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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臣捻起一块栗子糕,塞进嘴里:“这个皇帝城府太深,既然他已经掌控了一切,我自然是越笨越好,衬托他英明神武。”
“越是‘病中空闲’,越是容易多思多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要他自己说出口,是他选的我,不是我上赶着选的他。倘若他再疑心我,回头想想这些话,疑心就会减轻许多。”
单纯的系统被一些勾心斗角吓晕。
祝青臣嚼嚼栗子糕,抿了抿指尖,弯起眼睛:“好吃!”
皇帝瞧了他一眼,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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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l日,“陛下病倒”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皇帝平日沉溺歌舞,也不早朝,看起来就很虚弱的样子。
这下好了,只是主持了一上午的殿试,回去就中了暑气,到现在还没好,反倒还愈演愈烈。
其他学官都出宫去了,唯有祝夫子,因为年纪小些,被皇帝留在了养居殿侍疾。
为着他的病,一甲三名游街取消了,琼林宴也推迟了。
皇帝靠在榻上看密折,对祝青臣说:“只是委屈了你的两个学生。”
祝青臣坐在榻边看书,转过头,笑着道:“不委屈,阿宣根本不会骑马,只会赶驴。他现在从头开始学,恐怕也学不好,要是从马背上栽下来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