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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半生教过的学生很多,有不服管教的,也有格外乖巧的,但论起印象最深刻的依然是景烁。
大概是因为学生就像亲手雕琢的玉器吧,景烁是经由他教育以后,变化最大的一个。
每个先生都会更喜欢自己亲手打磨出来的学生,他也激动地说道:“许久未见,皇上都长这么大了。”
“先生也变了,像是个草原上的人,我都不敢认。”许世景烁舍不得回到台上,就站在沧渊面前同他说话,“过去乌藏使团来京从没有您,这次是有要事吗?”
沧渊正襟危坐,恢复了一个老师的仪态。
“冯学士三顾乌藏,是他让我来京的。”他收敛了笑意,严肃地说,
“这天下的头等大事便是国事,皇上是国事中头等重要的人。你这么聪明,不难猜出大学士的用意吧?”
许世景烁怔了一下,立即有些心慌地说:“不是他们看到的那样。”
“那是哪样呢?你连一点理政临朝的心都没有。”沧渊狠了很心,像当年还是他先生时一样,不留情面地说,
“我在来京的路上听人讲了个笑话,说这宫中已经没有公主了,却还有驸马。”
“左扶光他是凭何坐上了国公之位?瑞云公主逝世后他的身份还能立住吗?”
“他既非亲王,又非许世血脉。你可知你皇兄当初给他赐封号为‘雅’,便意味着他并非许世国公,而该回到雅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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