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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起两人一路走来,互相扶持,发生的那一桩桩数不清的事。
如不是非要用情爱来定义这种感情,他们怎会分道扬镳?不管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还是一座山头的狼——肖思光做不到对他视而不见。
他也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不求回报。左扶光忘不掉沧渊,即使沧渊已在远方,他永远也做不了他身旁的那个人。
沧渊走前,还曾对他说过:“别让他死了,不然我不介意在战场上见你。”
“我真他妈是个护光使者,国公大人的保镖。”肖思光一屁股坐在地上,自己讽刺自己。
白沙再次发出一声惨叫,叶知夏方才见他踩着左扶光,便打断了他的腿,此刻正往那断腿上踩,骨头刺破肌肉透了出来,白森森的,血流满滩。
“别踩了,你个死土匪怎么那么狠?”左扶光丢过去一把沙子,骂道。
叶知夏犹然愤怒不已,又拿盾牌猛砸了一下白沙的头,把对方打晕了,才走过来:“主子,我来晚了。”
“那句话你们肖总督已经说过了。”左扶光咳嗽一声,还有心思玩笑,“把这人逮了,让你的兄弟们穿上平民服装,骑着马满大街乱喊去,你擅长吧?”
“喊什么?”叶知夏傻傻问道。
这回不需左扶光提醒,肖思光就笃定地说:“就喊国公大人劳苦功高,出巡堤坝。皇上不仁痛下杀手,差点把他淹死在水里。”
“有点俗了。”左扶光因为修筑堤坝一事,在南边声望极高,摆摆手,“先这么喊罢,等我回去再编首朗朗上口的打油诗。”
“这人怎么处置?”肖思光指着白沙问道。
左扶光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想起了白沙方才威胁他的话,便道:“带回五家军校场里去,他有价值,我得‘疏导疏导’他。”
叶知夏恨不得把白沙杀之而后快,虽然不理解,却仍然听从左扶光的命令。
肖思光秘下云州,本该迅速返回,以免皇上降罪,却不肯让左扶光再落入危险,硬是护着他和他一起巡完堤坝,才肯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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