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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给我。”左扶光憋着笑,摆出一副很同情的模样,把叶知夏赶了出去。
“光啊……”他幽幽说道,“那地方肉厚,不容易打伤,行刑的也是我的人。不然二十军棍还是够你养一阵的,更有甚者如果打伤了脊椎骨,瘫痪都有可能。”
肖思光毫不买账,幽怨地说:“要不是你让我在早朝上唱这一出,老子也不会挨这顿毒打!”
“挨都挨了,消消气嘛。”左扶光调着药,低头去扒肖思光的衣带,“来来来,一品雅国公亲自为你上药,把受了伤的地方摆好了……诶你还打我?!”
肖思光满脸通红,活像个猪腰子:“我这辈子造了什么孽要受你摆布?!”
“哪有哪有,我这是服侍你。”左扶光憋着笑,坐在一旁,“总督大人是有点造孽,不过——”
话音未落,肖思光抬起手臂,一把将左扶光揽在肩膀底下,朝床上压去。
左扶光像个扭了脖子的鹅,半身是坐着的,但脖颈被肖思光桎梏在枕头上,脸贴着被单,耳畔一热。
“你信不信你今天敢给我上药,我能有精力就在这儿也给你‘上’顿药?!”
肖思光靠近左扶光鬓边,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错了我错了。”左扶光立即道歉,空下来的那只手小心翼翼把药放在旁边小案上,双手空空,“我也没料到皇上会‘龙颜大怒’打你一顿板子。”
肖思光却走神了,这三年里没了沧渊,两人不必避嫌,常开些这种玩笑。
他们自然是维持着比兄弟亲密一些的关系,却从未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