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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信任着、爱着的左扶光呢?
“我在雅州戏楼里看见你爹把雅清搂在怀里打情骂俏。”不知为何,这件时不时浮现在脑海里的事,在此刻被他说了出来。
左扶光眉心微动,实际上他也曾觉得雅清和父亲关系过密,但未曾深想过。
现在思及父亲若是只好男色,却没和将军在一起,又与母亲分居两地,他可能真的会养外室。
不然,雅清为何会被送到雨城去?
定是因为父母和离以后,左方遒想求得沧晗原谅,所以才有此一举。
不过这猜疑的须臾被左扶光很快遮掩了过去,他状若无所谓地问道:“那又怎样?”
“他既不忠于婚,也不忠于心,只忠于利。”沧渊咬死了牙关,“所以,现在肖思光对你而言是有用的,对吗?”
左扶光愣了一下,他想都没想过用肖思光来作说辞。
沧渊曾经在意过,为此吃醋,但后来又好了,所以他更没觉得自己和肖思光有个什么。
而实际上,就和所有一切令人感到委屈的事一样,沧渊一直在忍,一直在无底线地退让。
他怕惹怒左扶光,怕吵架、怕疏远、怕分离,所以使得他根本不敢表现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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