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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抬手扶了扶,又给装了回去,似乎疼得厉害,额头出了一层冷汗。
左扶光目光惊悚,忽然想到如果顺其自然,以后左方遒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肖怀胜安好了下颌以后,慢悠悠抬起自己的手,在空中挥舞着,突兀地唱起北境战歌,逐渐地似乎已然忘我,不顾有人还在身旁……
走出镇北王府,左扶光独自站在月下,才发现指甲把掌心捏得很痛。
当天晚上,三皇子让他混进了发往乌藏的商队里。他在车马中忽然有种颠沛流离的错觉,向着边关、向着固宁军的营地……
……
乌藏宫廷的桌子上摆满了美酒,现杀的牦牛肉血淋淋的,最好的那一块被用来冰镇,做成了冰片牛肉。
沧渊夹起一片,放进嘴里咀嚼。生鲜的味道瞬间炸开,不经烹饪的肉有种原始的甘甜,令他觉得上瘾。
沧渊在乌藏呆了一段时间,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气候和饮食习惯。
或者说,他本就是在这里出生的,更适应呆在乌藏。
乌王占堆贡布头戴赤金色王冠,从雪山王座上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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