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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巫子却有些后悔言多必失,拜了一下道:“今夜我和你讲的万不可说给别人听,师傅不让我离开他的视线太久,所以我得回去了。”
“那多谢巫公公。”沧渊与他对拜,还没起身,人已经迈着小碎步走掉了。
他还是觉得皇上不太可能会动他的心思,回去的路上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的,固宁王怀抱雅清的画面再次跳到了脑海里,挥之不去!
在嘉字殿呆太久了,沧渊本来有些饿了。此刻却有些反胃吃不下,又想起在自家宅子里看见的,父亲因为蛊毒颤抖的时候,王爷倾身将他锁在怀里。
这时候,沧渊才明白当初他在雅州戏楼撞见那一幕,王爷说的“别告诉将明”有什么意义。
他再一次觉得恶心,只希望父亲从此自由自在,别再受王爷束缚和打扰。
夜里心神烦扰的时候,燥血竟然无端自己发作了一次,让他有一种巨大的破坏欲,十分狂躁。
沧渊逐渐意识到,二十岁左右不回乌藏进行灌顶仪式可能真的不行。他需要压制燥血,那就意味着必须向皇上表明身份。
可左扶光说过希望他只是沧渊而已,他在挣扎中、隆冬季,再一次受到皇帝召见。
兴京那天大雪飞扬。
……
左扶光坐在营房里烤火,外面积了雪,今日没有训练。
雅州气候温和,冬天没有北边的兴京这么冷,他第一次在京城过冬,冻得直打哆嗦。
那些驯马司的士兵倒好,都是当地人,居然还在外面吃冻梨。
有人拿了一个进来,一个劲在左扶光面前晃:“世子世子,吃不吃?”
左扶光摆手道:“我都要冻成梨子了。”
话音未落,门前的光被一方阴影挡住了。
肖思光跨进来,顺便将厚厚的棉布门帘拉着挡好,将人都隔到了外面,营房里一下就没风了。
“你也真是除我以外最倔的人了。”肖思光看着左扶光,“都冷成这样了,居然还不肯回家?”
左扶光不言,父亲虽然走了,但他只要一想到回去后母亲会和他谈论婚事,就无比抗拒。
肖思光三两步走到了他背后,左扶光没太在意。
两边耳朵上忽然一暖,竟罩上了两团毛茸茸的东西。左扶光抬头一拿,发现肖思光往他头上套了个耳罩,做得像熊耳朵一样,又厚实又暖和。
就是这做工……实在丑陋。
一看就不是市面上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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