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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句话,他硬是忍着眼泪没喊一句“停下”。
鸟语虫鸣伴着压抑的低吟,舌尖上混了不舒服的劲,在这秋月夜里蒸干了白露,两人的热情能融化坚冰。
后来,一只玉白的手伸出纯黑的牛毛毡,企图抓住些什么,到外面透气。
然而立即有另一只大手将它捉了回去,摁在柔软的羊羔绒垫子里,极快地点亮了黑夜……
秋露发白,两人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
昨夜的宾客大部分安置在酒楼里,若有女眷或贵客单独赴宴的,则在王府客卿院。
肖思若不知是一夜未眠还是清晨早醒,沧渊和左扶光说说笑笑下马时,发现她目光呆滞地在房屋外面看萧瑟的秋景。
沧渊撞了撞左扶光:“要不你去安慰一下?”
左扶光撞了回去:“我心里满是你,没工夫怜香惜玉。”
两人说话的声音被风吹了过去,肖思若看过来,忽然露出一个有点嘲讽的笑容。
沧渊隔空行礼,肖思若的目光掠过他,落在左扶光身上。
“固宁王府这出棋走得好,不仅自己毫发未损,还顺了皇帝的意想撮合我跟万宝候。”
肖思若隔空行了一个礼:“多谢扶光哥哥和王爷的美意了,我不仅会保住父亲的命,将来我的儿子也依然是北境的领主。”
“但你……就不一定了。”
左扶光从她带着寒意的话语里察觉到了什么,凝眉望过来:“你若不愿也没人逼你,能成一桩良缘又能救镇北王本就是我爹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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