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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知道了。”尉迟衮身后,陆延俅抢着应了句。
嬴丰皇帝是他的生父,但同样冷落他多年,说难受,多少有些,却也没有那么深,毕竟他死了,自己就是下一任的君王。
这种时候,陆延俅的脑子里甚至还在隐隐期许,自己不日后当上帝王后,会是何等的风光。
然而大太监却急忙地摇摇头,似乎在否定他的话:“不是,不是……”
他梗着声音:“咱家傍晚的时候,陛下还喝了一碗莲子汤,神色明显好了一些……我那时还内里暗喜,心道陛下莫不是要大好了?可是晚宴前再回来,便看见、便看见……”
他又哭诉起来,似乎悲痛万分,无法再说下去。
然而到这里,殿里的众人几乎都听出了他话里的异常,一人在人群中开口,声音温温,掺了些苦意。
“公公,你先起来……”
人群后,拓跋野的目光在听到那道声音后便凝了过去,果见先前在宴会上与他对视的人慢慢走出人群,弯腰扶起了大太监。
“使不得,澈王殿下,使不得!”大太监忙摆手,后者却缓缓摇了摇头,示意无事。
……澈王。
这个称谓在拓跋野的舌尖过了一圈,脑中的信息整理明晰,最终和这个病白斯文的男子贴合起来。
他想起来了……
嬴丰国到现在,已经连续两届帝王寡子,这一任的嬴丰皇帝登基之前,兄弟几乎全部陨落,除了一个先帝三年之前,出生的小儿子。
小儿子自幼体弱多病,在外休养,这些年里一直悄无声息,直到前段时间,才从外处重新回到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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