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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仅没有起来,反而得寸进尺地为青年褪下散开的睡衣:“热?那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就不热了,好不好?”
嘴里询问着“好不好”,手中动作却不停,早已把青年扒得一干二净。
男人压在青年身上,像一头许久不曾进食的猛兽,终于闻到了肉味,月色下,男人狭长冷厉的眸中染上欲色,多日来压抑的躁动也不再安分守己。
“不……”青年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男人狠狠吻住。
月色渐隐,乌云密布,不多时又是一场倾盆大雨。
荏弱的菟丝花在雨中被砸得昏头转向,只能无力地攀附在大树身上,雨势很急,在潮湿而躁动的黑暗中,大颗大颗的雨珠砸在菟丝花上。
柔软的花瓣被雨珠含住,微凉的触感包裹着,更引得花瓣不住颤抖着。
似乎是快要承受不住,菟丝花哽咽着,攀着大树就想逃,它剧烈地摇晃着,挣扎着,越是如此,越是被大树拥紧。
这场雨来得很急,却直至天明之际才渐缓。
……
雨已经彻底停了,空气清新怡人,只是花园中的花都被昨夜那场大雨打得垂头丧气。
牧君一大早就起来,帮着佣人们一起整理雨后凌乱的花园。
她脾气性子极好,不发病时,就是一个极为温柔和蔼的女子,自从被原褀接过来后就再没有发过病,因而这里的佣人大多不清楚,其实面前这个温和的女子,是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病人。
他们很喜欢这个没有脾气的太太,而且这个太太不仅对他们很好,也很喜欢自己亲手侍弄这些花花草草,他们想拦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