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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俞卿知道他的吃惊,笑着摆摆手:“那都是多少年前的旧事了,不提也罢。”
尤知雾不清楚当年原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导致原俞卿从一个学音乐的学生,变成如今在国内几乎只手遮天的大人物。
而原褀,又为什么会从当初那个孤僻桀骜的少年,变成原家的风流二少。
他睫毛轻颤,把这件事放进了心里,等着以后找机会好好调查。
“你画的画是什么?可以给我看看吗?”原俞卿轻声问,对于这个年纪比自己小了近一轮的未婚妻,原俞卿总是温和的。
尤知雾黑鸦羽似的长睫微微颤动,像是有一把小刷子似的,在原俞卿的心上扫呀扫,整颗心都酥麻起来。
尤知雾不好意思地说:“我……我以前的画都留在家里了,现在这副还没画完呢,等我画完再看好吗?”
原俞卿当然不会为难他,随了他的意。
其实本来已经快画好了的,如果不是上次祁桑突然出现,故意吓唬他的话,他很快就可以完成了。
那幅画是尤知雾的老师专门为他求来的几乎,是要送去参加国际青年大赛的,可是就因为祁桑的恶劣,导致他近三个月的心血付之东流。
尽管早已习惯了被这样对待,尤知雾还是会觉得胸闷。
距离大赛已经不到两个月了,难得的,尤知雾也真心实意地感到了一丝难过。
尤家并不期待尤知雾有多大的成就,哪怕是在绘画上,也无数次恶意打压,尤知雾以前的老师是国际上知名的艺术大师,那位大师对尤知雾赞不绝口,可这份赞扬,落到尤晟云眼中,却成了一颗刺。
后来尤知雾的老师,就成了以为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家,四五十岁的年纪,热爱画画,又很勤勉,可天赋却是一道永远也迈不过去的坎,所以碌碌一生,也没有什么名气。
很多次,老师都一个劲埋怨自己,不够优秀,也没有什么好的人脉,让尤知雾这颗好苗子,无法得到更好的教育,他更害怕,自己会毁了这样一个有天赋的孩子。
尤知雾却不在乎,他其实并没有多热爱画画,他入这行,只是因为尤家容不得他学金融,容不得他可能会对尤晟云造成半点儿威胁。
可这话却不能说给老师听,那是难得一个,会对他产生善意的人。
老师和前妻有过一个孩子,离婚以后,孩子就跟着前妻出国了,这么多年来,再没有回来过,他是真的把尤知雾当成自己的孩子在对待。
但毕竟还是隔了那么一层,尤知雾尊敬他,感谢他,却始终无法做到放开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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