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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几个幼崽同时惊呼，踉跄着爬到温眠身边。希尔满脸是泪，雪白的珍珠顺着脸颊落下，落在温眠的衣领里。

他握住温眠，身体哆嗦个不停：“怎么办，怎么办……精神力用不出来，我，我——”

他慌乱地想着自己还能做点什么，几次都想自刎来换温眠的命，但温眠的手紧紧攥着他，攥得他不敢去拿那柄匕首。

黑龙为他们抗住了所有攻击，但所有人都知道，黑龙坚持不了多久。

“本源——”剧痛中，温眠听见黑龙的声音，很快，嘴边流进温热的液体，带着浓浓的铁锈味道，温眠这才发现，几个幼崽都凑在自己身边，把胳膊划出鲜血，滴到自己口中。

“本源要异能才能用……”希尔小声道：“我们拥有本源已经很久了，绝大部分都被吸收融合成身体的一部分，所以血液里也有本源的力量……”

他解释完，立刻攥住自己渐渐止血的胳膊，更多鲜血滴落，落在温眠口中：“一点血不碍事的，我们人多，一人一点都够你用了。”

他劝着温眠，声音听起来乖巧极了，温眠闭上眼睛，把血和泪一起咽进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