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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这是温眠第一次用这样严厉的态度对待这些幼崽。包括小黄啾在内,所有幼崽下意识抬头,怯怯地看着温眠。
诚然,幼崽们作出这样的姿态是非常惹人心疼的,但它们的家长却显得非常严厉,一字一句道:“我再说最后一次,身体残缺不是你们的错。”
“我会尽我所能帮你们治疗。”温眠承诺道:“能买到果子,我们就买,如果我们攒够了钱,也找不到果子……”
他微微一顿,看向小黄啾:“我会亲手把你的翅膀折断十九次。”
“在此之前,只要我没有放弃,你就不许放弃你自己。”
幼崽睁大眼睛,呆呆地看着温眠,黑豆似的眼睛呆滞着,紧紧地盯着温眠。
它想从温眠的眼睛里看见一些别的情绪,比如嫌恶和失望,但它看得眼睛都酸了,也没能从里面看到除了坚定以外的任何情绪。
幼崽的眼泪蓄满眼眶,顺着颊羽流下。它一头扎进温眠的手心,哭得绒羽凌乱,小翅膀一颤一颤地抖。就算青年刚刚说过“折断翅膀十九次”这样的话,也不能影响他此刻在幼崽心里的地位。
它知道,不管怎么样,青年都不会放弃它。
温眠把小黄啾拢进手心,让它自己平复情绪,对已经呆滞的医生催促道:“医生,麻烦快一点,我还急着带幼崽们回去洗澡。”
“啊……哦。”沃斯汀难得表现出几分无措,情绪被冲击,大脑里面一片茫然。
接下来几只幼崽表现的都很出人意料。
可能是从小黄啾身上明白了温眠的心意,让它们知道自己是有人爱的孩子,就算得到医生:“无法治疗”的谶言时,幼崽们都没有低下自己的头。
只有温眠知道自己身上的任务有多艰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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