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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少爷,我们要求的也不多,□□吧?这事你能不能做主?若你能做主,我们就直接将银子存到你们正元钱庄。”
要在以前,刘金财肯定拍着胸脯说包在他身上。
但如今,正元钱庄不再是他的一言堂。
糊涂老爹塞了二房那个狡猾的狗杂种进来,成日笑眯眯的挑不出一点错,却已暗中换掉他三个心腹。
而且最可恨的是,刘银财那狗东西还担着一重钱业行会副会长的身份,也不用特别搬出来压他,那些参加了行会的同业,就会多少都高看他一眼。
刘金财支支吾吾,赔笑着说了各中缘由。
没想那两人却根本不买账:
“我们听了你刘大少爷的话,将我们存得好好的、五分利钱的大笔银两兑出来,如今——你却要过河拆桥翻脸不认账?”
“姓刘的我告诉你,你今日若给不了我们这个交待。我们承认你刘家在京城里是家大业大、我们惹不起,但往后关中的茶叶,你们刘家休想再染指!”
另一人也跟着阴恻恻地笑了笑,表示自己态度与那人一致。
刘金财早些年交友根本不问出身,想着往后做生意总是用的上,结果就是三教九流、泼皮无赖什么人都往他跟前凑。
眼前这两位,刘金财之所以选中他们合作,就是因为他们表面上是商人,背地里却笼络有自己的江湖势力,说直白点,就是道上的黑吃黑。
他有钱、掌权的时候,笼络这样的人根本不是问题。
但眼下,他、他……
那两人瞧他这样也知道事情是办不成,盯着他威胁般哼笑一声就转身走了,而刘金财委顿在地,根本不知要如何收场。
两位商人心里憋着火,自认理亏、也不再上云琜钱庄那边凑。
只是取出来的现银不能跟着他们大江南北地走,还得在京城寻个钱庄存上一存。
但……
念及此事,两人又坐到路边茶摊生闷气:
他们身家不清,原本京城里愿跟他们做生意的钱庄就很少。
如今正元钱庄牵头,钱业行会一建立,那能够给他们五分利的钱庄几乎没有,□□更算是高攀,再往后退到七三便是小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