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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和皇后独子,只此一点还不够?”刘彻又问。
卫青想拿刘彻类比,忽然想起他不占嫡不占长,上有九兄下有四弟,在被立为太子前,论身份尊贵远不如他儿刘据。
“陛下以前说据儿其实什么都懂,也包括种庄稼啊?”卫青说出来又一次感到难以置信。
刘彻:“据儿不懂,直觉告诉据儿可以那样做。好比蚂蚁不懂天气,但它总能在下雨前搬离危险地带。朕这样说仲卿懂了吗?”
卫青懂了:“据儿的这种直觉也包括分出好人歹人?臣记得陛下提过。路遇赵破奴那孩子那次。”
刘彻闻言确信他真懂了:“这点有待证明。你切勿故意试他。据儿的这种直觉朕不清楚越用越准,还是越用越不准。无论哪种情况,朕都希望他过几年再用。”
“即便经药水泡过的小麦麦粒饱满,可如今乃深秋时节,说不定哪天就下雪了。”
刘彻点头:“据儿泡的麦种是他自己种的,朕还留了一些,冻死了开春还可以再种。”
“原来陛下都清楚啊。”
刘彻无语又想笑,卫青偶尔来一趟都能闻到药味,他日日在宣室怎么可能被蒙在鼓里。刘彻揉揉额角,直接问他此番前来有何事禀报。
卫青想起政事顾不上小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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