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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忘书心跳的很快，“咚咚咚”的像是下一秒就要从胸腔里冲出来，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就这么直愣愣的望着男人不回答。

男人被她盯得心里一阵阵发热，喉结不受控制的重重滚了一下后又问：“快说，喜不喜欢我？不说的话我走了，这一走又不知道……”

“你不准走！”南忘书突然抬起双手抓住男人的衣领，满脸的害怕和紧张：“你不要再走了！”

“为什么？小书不是不喜欢我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了，”南忘书垂下视线，强忍着鼻间的酸热小声道：“我喜欢你，你可以不走吗？我不想再了无音讯的等你那么久了。”

话音刚落，男人呼吸骤然急重起来，一手轻捧南忘书的脸厉声道：“再说一遍你喜欢谁？说了我就不走了，永远不走！”

“我喜欢你，”南忘书好不容易止住的哭势此刻又汹涌了上来，心头的委屈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暴涨，让她眼前视线一瞬间就模糊了：“我真的很喜欢你，从小就……唔！”

后面未说完的话化作了一串意味不明的呜呜声被男人的唇尽数堵回了嘴里，他像是饿了许久的狼一样凶猛狠急的吻着南忘书。

不，或许称不上吻，而是啃、咬！

带着发泄般的怨气和失而复得的狂喜。

“铮！”

在牙关被撬开的那一刻，南忘书脑子里有根弦猛然断裂了，弦的两头，一边是理智，一边是情感，都随着这断裂被搅碎成一团浆糊。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凝聚不起来，唯有最后一丝本能促使着她竭力仰头迎合着男人疯狂的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有几个世纪那么长，又好像只有几分钟，男人终于停下嘴里的动作。他的额头抵着南忘书的额头，近在咫尺的盯着南忘书红肿破皮的唇喘息道：“南忘书，我爱你。”

我爱你。

这三个字像是一枚引线燃尽的炸弹在南忘书心里轰然炸开，她耳鼓嗡鸣，本就极快的心跳此刻更快了。

她双手抓着男人腰侧的湿衣，小心翼翼的问：“你还走吗？”

“不走了。”男人声音有些哽咽：“我用了二十多年才再次回到你身边，怎么可能舍得再走？”

屋内灯光暖黄，照得男人如坚冰般苍白的脸也终于有了点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