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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忘书叹了口气，借着夜色的遮掩眼神也不再强装无事：“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喜欢谁。”
雪无忧：“喜欢谁都可以啊。”
这话一出，南忘书瞬间愣住了，她看着雪无忧眉梢眼角明晃晃的笑意，总觉得她话里有话，不确定的问：“喜欢谁……都可以？”
“当然，这无清门的人你都可以喜欢啊。”
“不，不是都能喜欢的，”南忘书摇了摇头，低垂着眉眼小声道：“有一个人就不能。”
“谁啊？”雪无忧问：“掌门吗？”
“嗯。”
“为什么不能？”
“因为他是我义父啊。”
“老土。”雪无忧忍不住笑了：“掌门是你义父，又跟你没有血脉关系，为什么不能喜欢？况且你现在和他站在一起，我们不说，旁人都不知道他是你义父。”
南忘书还是摇头：“那、那也是不能的，世人是没办法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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