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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忘书叹了口气，既然雪无忧看出来了，她也不装了：“看出来了又怎样。”

“怎样？”雪无忧似乎很不理解：“你、你是不喜欢老板还是说觉得老板对你的好都是假的，用你们阳间的话来说就是钓鱼？如果是后者的话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绝对不可能。我跟了老板得有几百年了，很了解也很清楚他的为人，他从来没对一个人那么好那么上心过，你来曝光部门这几个月应该也能看得出来，除了你，你还见到老板对谁那么好过？除了你，地府还磕过谁的cp？”

南忘书无奈又不解的短促笑了一声：“可是为什么呢？凡为爱情，必有所图，老板喜欢我，那他图我什么？长相？阳间地府长得比我好看的多了去了，老板这样的身份要什么样的没有？业绩？有曝光系统在，谁去执行这个任务都会成功。直播卖货能力突出？可我那些创意一大部分也是借鉴了阳间那些主播的，换一个脑子灵活点的人照样可以做的很好甚至比我更好。所以你告诉我，老板图我什么？我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等待投胎的鬼而已。”

雪无忧闻言，整个人倏然一顿，原地怔愣许久都说不出话来，不是她回答不出这个问题，而是她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没有办法说。

良久之后，她才卡壳般的挤出几个字：“万一、万一老板他就是单纯喜欢你，所图的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呢？”

南忘书：“你也说了是万一啊。”

“那你喜欢老板吗？”

这下南忘书不说话了，她的目光错过雪无忧，盯着她身后雪白的墙壁发呆，足足半晌之后才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这不重要。”

“不重要？”雪无忧既震惊又茫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