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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忘书结巴道：“没、我没钱。”

“没钱？你骗鬼呢？”叶志梅‘呸’了一口，两指夹着烟猛吸一口，嘴里吐出呛人的烟圈，把烟灰尽数抖落在了南忘书的头顶：“你爸开着三万的摩托赛车，你告诉我你没钱？”

“就像你骂的，我没有妈，如今亲爸也变成了后爸，他的钱但凡有一分愿意花在我身上，我也不至于背这么破的书包，穿这么寒酸的衣服，用你觉得有臭味的洗发水。”

南忘书隐忍颤抖的话让叶志梅愣了一瞬，眼底闪动着犹豫，但仅仅是一眨眼的瞬间，那丝犹豫便如她嘴里廉价香烟吐出的烟雾一般消散了。

“你爸不给你钱？那你去偷啊去骗啊！你那么聪明，成绩那么好，怎么可能没办法拿到钱呢？他总有不在家的时候吧。”

“不可能，”南忘书断然道。

“不可能?哈，”叶志梅冷笑一声，抬起手猛地一巴掌扇在南忘书苍白的侧颊上，“啪”的一声清脆声响起，南忘书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道清晰的指印。

“现在可不可能？”

南忘书的脸被打的一偏，那双布满血丝含泪的眼死死地盯着叶志梅那张令人恶心的脸，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还敢瞪我？！”叶志梅对南忘书的这个反应很不满意，她抬起手又想来一巴掌，但手还没扇下去，便被南忘书用力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