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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结束了。”

谈凌声眼眸沉沉盯着她，“你拒人于千里的本事越来越犀利。”

他好似故意要逼出她的心里话，说这话时，身子微微往前倾，一霎，洛曦就感觉到了。

背靠着树，无路可退，她脑子一片混乱。

他目光凌厉得像一匹狼，灼热的呼吸贴近，洛曦只要抬起头，就能碰到他的唇，而他却只是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

几秒后，他忽然按住她的腰，洛曦浑身一颤，谈凌声膝盖已经抵开她的两腿，他头低下，声音落在她的耳边：“行，你讲一句，对我无感觉，我马上放你走。”

洛曦说不出口。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话落，久违的吻，从耳垂到脸颊，从她高挺小巧的鼻尖到嘴唇，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指腹扭开她衣领扣，头埋得更低…

洛曦想要阻止他，一开口竟溢出破碎的细呤，她一惊，只好咬紧了唇。

直到灼热的手心裹住她最柔软的部位，她推开他的肩，“唔好...”

谈凌声停了下来，安静看她片刻后，抬手，整理她的衣领，指腹往上，落在那道疤痕。

洛曦抬起眼眸，看到他眉心微蹙，不知是心疼还是嫌弃，她推开他的手，胡乱将刘海拨过去遮住了眉心。

谈凌声从外套里掏出烟盒，眼神有一丝灰败，也有执着。

她始终没有说出绝情的话，但也没有接受他。他从没见过这般矛盾的女人，她究竟在怕什么？

“你见到Irene和我说话，吃醋了？”

“...没有。”

“假如我和别的女人结婚，你怎么想？”

“……祝福。”

哦，他轻笑。

“我和其它女人睡，你都无所谓？”

他话套得越发直白，洛曦心口像被戳了下，而此时她脸上的微表情，谈凌声是看得一清二楚。

“噹”的一声敲钟响起，大本钟厚重的声音回荡在风雪里。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谈凌声看了她好半晌，浅浅一笑，“送你回去。”

“不要。”

说完，她扭身就往走，短靴踩着地面蹬蹬响，心里有股闷气，可又不知道在气什么。

他一定看出来了，她在心中筑起的那道墙，对他而言，从来就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