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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如此服侍过一个女人，往后也不会有第二个。

洛曦别过脸去，干脆闭上眼睛。

...

淋浴间水声潺潺，两人洗干净身上的泡沫，谈凌声放了浴缸水，抱着绵软的她躺下去，水浸过她的身体，刚好到胸脯。

谈凌声让她乖乖泡一会澡，有助于睡眠。

他自己扯了件黑色浴袍穿上，先走出了浴室。

晚餐后，张姑收拾完回去了，谈凌声看着满地狼藉的卧室，走到门口摁了个按钮，“小白，上房间来打扫。”

那头应了一声，很快，一台机器人扭着身子慢慢移过来，将地面打扫得干干净净。

谈凌声捡起她的画，一张张放好，又将落了烟灰的床单换了新的。

洛曦泡完澡出来，身上散着股清新的香气，壁灯映着她的眼睛水蒙蒙的。她裹着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

谈凌声上前几步，关了露台的隔帘，随口问了句：“饿不饿？”

这些天看着洛曦日渐消瘦，张姑在晚饭后，总会特地做多一份夜宵，有时是云吞拌面，有时是一份海鲜粥，总归都是她爱吃的。

可不论煮什么，她都不看一眼。

“好。”

听到她开口，谈凌声转眸定定看了她数秒，似是不太相信，问：“要吃什么？”

“都可以。”

说罢，洛曦转身去了衣帽间。

谈凌声就站在离床不远的位置，视线一挪，正好就对着里头那面立式全身镜，他看见她脱下了浴袍，滑出抽屉，拎了条巴掌大的内裤，弯了弯腰，穿上去。

洛曦收拾好自己，主动走来牵了他的手，下楼。

十点钟，体育台正在直播安第斯山脉一场越野拉力赛，只见尘土飞扬，崎岖的场地里，扬起一阵振聋发聩的呐喊。

谈凌声靠坐在沙发上，小圆桌是矮的，洛曦盘腿在地毯，像只乖顺的小猫在他脚边安静的吃东西。

他看着，脸上隐隐浮着淡笑，伸手过去，揉一揉她头发。

“你上次说要跟我结婚，是真的？”她突然没来由地问了句。

“当然。”

“我明天回去上班。”

谈凌声给她倒了杯柠檬水，“不急，再休息多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