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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曦愣住。
菲佣端了杯柠檬水,递给她,“谈生和太太很快下来,你先喝杯水,脚好些了吗?”
洛曦木木地回答:“有一点点疼,可以走路了。”
“不愧是邓医生,真历害。”
菲佣沏上两杯斯里兰卡红茶,时间卡得正好,身后,鞋跟踩在楼梯间的声音。
洛曦一回头,陈明悦已经来到她身侧,抬手搭上她肩膀,细眉拧起,“昨晚扭到脚都不告诉我,你这孩子。”
她拉开面前的椅子,“过来坐这里,让我看看你的伤。”
洛曦在她身边坐下,“邓医生检查过了,没伤到骨。”
“找个时间让Anson请人上来吃顿便饭,多谢他。”浑厚的声音在离他们不到一米的地方,是谈震琛。
洛曦礼貌叫一声姨丈。
谈震琛浅笑,点头,坐到了餐桌主位。
蓝翡翠奢石餐桌摆放着英式,七分熟的炒蛋带着奶酪的香。
陈明悦端杯,抿上一口斯里兰卡红茶,“还好有Anson在,邓医生又住在附近。”停了会,她接着道:“那块台阶还是拆了吧。”
谈震琛点着头,阖上一份晨间早报,“我同意。”
洛曦舀了勺茄汁焗豆,面前推来一杯牛奶,她抬起头,面带笑容的婉拒,“可以给我一杯斋啡吗?”
菲佣有些讶然,提醒她,“好苦涩的。”
“你不需要减重,喝点甜的。”陈明悦以为她是为了身材。
“十点线上有节公开课,怕睡着。”
谈震琛露出赞賞的目光,“放假了都那么用功,难得。”
话落间,牛奶被撤走,换上了一杯苦香的斋啡。
用餐过半,听他们聊起了谈凌声,讲他明天又要去澳门参加比赛,谈震琛希望他能将更多精力放到管理上。
庭院草木郁郁葱葱,窗台闯进来一只黄眉柳莺,小身影悬停跳跃。
洛曦眯着眼,目光追随着那只鸟儿,脑子里却记住了两个字,赤柱。
原来他搬到了那里。
下午,在躁动的蝉鸣声中,洛曦窝在房间地毯,听完了一节新闻学与人权,一通电话打过来。
梁小悦的声音在那头略显頽废,“你的新闻稿写好了吗?我弄了一个小时,才写了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