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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风浔有理有据:“盯着一个地方咬出血怎么办?我又不是疗愈师,给你随便包扎一下,明儿一早去了调查局训练再不小心撕开,到时候大家陪你一起痛?”
虽然出现这种情况的概率极低,但不是没有。雁风浔的话是有道理的,秦招找不出理由再掩饰,就沉默了下来。但手还抵在雁风浔胸口。
他很难解释自己的身体状况。
秦招是为着痛来的,但雁风浔咬得极有分寸,总在秦招觉得受不住的时候松口,再换个地方,慢条斯理又来一口。
人说钝刀子shā • rén残忍,秦招这会儿深有体会。
雁风浔咬得或深或浅,时而极快,时而慢慢悠悠。下一口落在何处不会提前告知,任秦招自己去猜。
有时候他的尖牙磨在奇怪的地方,痒比痛多,但有时候忽然一口重重咬下,疼得秦招条件反射绷紧身体弓起背来,喘两口才能重新躺下。
秦招的感官完全由雁风浔掌握,要他飞起来就飞起来,要他跌落也绝不拖沓。
时间长了,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往脐下三分冲去,秦招再迟钝的脑子也得发现了。
他身体不对劲,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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