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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也只有她能这么直呼他的名字了。
若是平常时候,傅城深很喜欢她这些小女儿家的姿态,但听到她说头痛,只剩下心疼,“先吃药好不好。”
心里面也有些后悔,是不是昨晚太折腾她了。
苏落胭看到床头白色的药丸子,嘟着嘴,“太苦了,不想吃。”
傅城深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大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乖,不是说头痛吗?吃了就好。”
不等苏落胭拒绝,傅城深已经把药从药板里面抠了出来,放在掌心,另外一只手端着水。
苏落胭乖乖把药吞了下去,然后赶紧喝一口水,嘴巴里面还是留了些苦涩味。
“张嘴。”
苏落胭还没有反应过来,嘴里面就被塞了一颗软糖,糖果的甜味在嘴里面发酵,盖住了那股子苦涩的味道。
“好久没有吃过这款水果糖了。”
这颗糖,是她吃药的时候,傅城深塞到她嘴里,像现在这样。
后来她爱上了这个味道,成为她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调剂品,后来在国外买不到这款糖果,才慢慢戒了。
糖果可以戒掉,那股甜甜的味道却在心里不能忘怀。
她是10岁到傅家的,刚到傅家的那段时间,也许是对新环境的不适应,经常生病。
她寄人篱下,生怕给傅家添麻烦,让哥哥担心,所以每次吃药的时候,都是佣人端给她,她就乖乖吃下,好让佣人放心,但每次吃下去后,等佣人关上门,她都要跑到洗手间干呕好一阵。
一段时间下来,病不仅没好,身体也瘦的只剩一把骨头。
傅城深那时候16岁,正在上高三,傅父傅母在学校周边帮他租了房子,偶尔会回傅家。
恰好那天是周末,傅城深在家,碰到佣人端药上楼,他跟佣人说,自己送就行。
苏落胭以为是佣人,去开了们,结果是傅城深,她看着面前高大的身影,一时忘记了叫人。
最后还是傅城深先开口,“还记得我吗?我是傅城深,也是你哥哥的好朋友。”
“记得,你是深哥。”
对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态度有些冷淡,跟这次又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