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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跟何洋对视,表示都没听懂。我们一起看向楚天,楚天也正迷茫,看着我们。
我凑到何洋身边说:“我猜他在骂人?”
何洋回我:“不是吧,不是说草吗?”
我用手肘撞他,又说:“联系上下语境,八成在骂他。”
何洋依旧说不是。
苏沅听了一会,默默回了句:“恶人自有恶人磨”
后记:
熟语:嫩草怕霜霜怕日,恶人自有恶人磨
逃亡的第三天中
我和何洋蹲在一隅,刚刚那句熟语,是在讽刺和辱骂的讨论中,迎来了郑武的怒吼,他不断放大的嗓门,加上旁边他妻子喋喋不休地念叨,终于让任行也败下阵来。
郑武让我们滚下去,任行表示这里是公共区域。双方就公共区域的归属问题从创建之初到物业费最后还谈到未来要找物业公司商讨。
事实上,这样无意义的争吵,就像左邻右舍的吵架,比菜市场大妈的功力浅薄多了。我非常遗憾没有带瓜子上顶楼,只是最后,律师的妻子站出来,她一副我见犹怜地气质,说出:“我不求什么,只求你们能把我孩子带走,可以吗?”
律师听了话,拉住妻子骂道:“你还嫌不够丢人吗?求他们这群畜牲有用吗?你还看不懂吗?都末世了,自顾不暇,你还指望他们一丝一毫的同情心?”
他抓着妻子,骂道:“你难道还想陪他们也睡一觉吗?”
那个妻子哭着跪着地上说:“我没有,你为什么不信我。”
郑武的妻子叫三娘,听完话立刻笑道:“你都被我捉奸在床了,还说什么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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