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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哥——”
魏延泽差点吓尿,想要起身阻拦已经来不及,眼睁睁地看着宋彧的下颚被玻璃片划开一大道口子,鲜血淋漓。
“叶芝婳在哪?”
祁慕白脸上仍秉持着对兄弟的最后一份理智,或者说,机会。
宋彧拇指抹了把下颌的血,眼尾寡淡,下一秒就被祁慕白攥住衣领,抬脚踹在他腹部,“我问你叶芝婳在哪?!!”
他眼底泛着汹涌的杀意,血丝遍布,嗓音更是拉锯般嘶哑。
“你tā • mā • de动我女人,让你动了?嗯?”
他捡起地上凹凸不平的碗状碎片,疯了般地往宋彧颈部动脉捅,两人医药生,深谙人体要害,只要再偏移一厘米,能直接让宋彧血柱喷涌命丧当场。
魏延泽魂都飞了,吓得心惊胆战,拼命冲上来扒着祁慕白的手臂,好言相劝:“慕哥,你冷静点,大家都是兄弟,别冲动……”
这不提还好,一提那两个字,就像拿住什么命门,祁慕白抬掌将他掀翻在地,魏延泽直直摔出去好几米远。
宋彧冷冽地睇着他:“那你让她告诉我,祁翩然在哪。”
“她不说,你就拿她开刀?”
少年勾唇,竟然发笑,高大挺拔的身躯在灯光下覆下一圈阴影,俯身焦躁地揪住他的衣领低吼,“tā • mā • de你女人丢了不会自己绑回来吗?畜生东西,威胁女人算什么?”
“你要因为一个女人跟我闹翻?”
宋彧启唇,面容嘲讽冰寒,“她不是你的狗吗?”
“你不是把祁翩然当报仇的发泄工具吗?”
祁慕白一刀将他衣领挑破,反复在他颈间流连游走,“她不是你复仇的载体吗?”
第199章叶芝婳就像他的止咬器
爱之一字,罄竹难书。
能让温文尔雅者撕开面具,让禁欲高岭花冷静沉沦。
魏延泽还是第一次见到祁慕白这副癫狂到狰狞暴走的面孔,这人平时对别人的事都冷漠自私高高挂起,可一旦触及叶芝婳,就像条挣破牵引绳的疯狗。
叶芝婳就像他的止咬器,但凡它磕了碰了、或是被别的狗叼走,他就控制不住地发狂。
魏延泽忍不住暗骂宋彧,招惹谁不好,偏偏惹上慕嫂!
不过也奇怪得很,祁慕白和宋彧从小交好,几乎从未起过争执,宋彧也不是会冲动的性格,为什么偏偏动叶芝婳?!
眼看着两人深陷炙热情欲而不自知,他急忙爬起身:“宋彧,你他妈快说啊,你把慕嫂弄到哪去了?”
宋彧神色淡漠,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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