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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如心疼得眼泪直掉,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和两张塞到他兜里,软了语气,“这卡里有五十万,够你德国的一系列手术住院费了。”
“我们去德国吧,我陪你把眼睛治好,今后无论你想重回祁氏还是出国发展,我都可以帮你,甚至做你的助理……”
“说了不需要。”
祁慕白甩开她拉扯的动作,将她掼在了桌角,疼得林碧如倒吸了口凉气。
看着他阴沉沉的脸色,她还是不死心地站起身,将门关上。
一粒粒解着大衣扣子,娇柔道:“我为你补了个膜,你想要的我都有,这么晚了你就陪我一夜好不好?”
“你是想让我得病啊?”
少年嘲讽了一声,护食般的抱起那袋糖糕飞快起身,“我对鸡没兴趣。”
林碧如咬了咬牙,浑身脱得只剩内衣了,正要褪裤子时无意中瞥见了地板上叶芝婳的照片,唇角勾了勾,一把捡起:“想不到婳婳高中毕业证还挺好看的嘛。”
“你照片挂墙上裱起来,更好看。”
林碧如被他恶意的诅咒激得脸色泛白,“祁慕白,你要是陪我睡一觉,这照片我就还你。”
“那你慢慢在这睡吧,明天记得帮我把退租手续办了。”
祁慕白置若罔闻,拎着糖糕和就走了出去。
留下浑身发冷只剩内衣裤的林碧如:“祁慕白,你去哪——!!”
她披上外套冲出房门,一转眼他就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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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叶芝婳就发现祁慕白消失了。
她来到他租的那间屋,里面早已换了新的租客。
好像昨晚的除夕灯会只是黄粱一梦。
她拎着热腾腾的灌汤小笼,难受得蹲下了身。
一天打了上百个电话,找了好多个街道,甚至报案,少年都不知所踪。
从派出所出来,已经是半夜了。
她从店里买了瓶啤酒,大口大口地灌起来。
呛得直掉眼泪。
怎么也想不明白昨晚祁慕白还乖巧温顺地和她逛灯会许愿,转眼就消失了。
哭累了,她坐在大街的长椅上,借着昏暗的路灯,取出纸笔就开始画稿。
如果说痛苦是艺术创作者的灵感源泉。
那祁慕白就是她的灵感缪斯。
“婳婳?”
阒静的路口走来两个人,拎着大包小包,一看就是刚逛街回来。
“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喝酒?祁慕白人呢?”
卫薇一把将她拉起,旁边劳动苦力的魏延泽也是一脸懵逼,“我可不知道慕哥去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