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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见你冻明白。”
梁折就笑,他知道人在为他操心,但这件事,最后能解决的,也只有他还有陆清。
只有他们俩当事人可以。
他俩心结开了能走下去,如果一直憋着,最后就难说,散了都可能。
“你知道么。”可能酒精上来,梁折把烟一捻:“我这人就不清醒,早年呢我玩儿为主,对感情这件事,有就有,没有也不强求,这双方看得惯就待着,见了个面就一起去野,没再怕的……一天,两天,或者一周都成。”
“但年龄上去,我就开始害怕。”他的手颤了颤,“见着个喜欢的,真喜欢的不行,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一个人,他就是稍微动一动,笑一笑,不说话我都打心里喜欢,抓着我没法儿逃。”
张燃安静的听,临了插了句:“这不挺好。”
“哪有呢。”梁折越说越是抓紧了杯子,“然后我就开始害怕,没日没夜的怕。”
“怕失去他?”
“我怕影响他,其实很多时候我也在需要他。”梁折说,“但他也怕伤我,或者说,过去的很多他都觉得已经伤了我,但我不需要,也不必要,让他用这种补偿的方式来过日子。”
“有时候感情这事,你不能理的太清楚,如果当成个买卖,不谈也罢,”张燃反问了一句,“但你确定这是补偿吗?”
梁折就听,没吭声。
“你要是以这种角度,那什么都会是补偿。”张燃说,“打个比方,我给你画个稿子,你一直对我这个人有想法,那么稿子也会带上很多意见,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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