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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都有香水展，这里基本也都会办。”陆清说，“但以前，没觉得这么好看过。”

梁折摸了摸下巴：“陆老师，你这说的……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陆清就跟着笑。

对方身上带了淡淡的香水味。

和接骨木，还有白葡萄香绕在一起，让人无法再思考什么。

不过就算有这个晕乎劲儿，梁折还是忍不住想到今早的事儿。

那会儿的陆清，对他说这些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梁折按了烟。火星子还没完全没在雪里，他就往一旁靠了几步，四五秒后又靠了几分，直到和陆清肩并肩。

“你今天说的那个。”梁折忽然开口，“你说抓不住我……那是肯定。我这人就这样，心野的很，没人能管我。”

说这话的时候，梁折没看陆清。并肩只是因为想和对方一起往前看，往前走，身后什么样那是根本不在乎——

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心跳以及一切。

这样就足够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攥住了对方的手指，就像把自个儿送了过去：“不过呢，梁哥这辈子没怎么失过手，倒被你拴着了。”

第二十四章

梁折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是低的，可能抽了烟，嗓子也哑的慌。就像火星子落在雪上一样，能把冰给弄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