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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总的时间有限,请不要浪费时间。”
曾传平放过了小宋,司越珩冷淡地说了声,“进来吧。”
客厅本来还算宽敞,沙发从来没有坐满过,但此时屋里挤了十来个人,已经显得容不下了,穆戎霆的保镖还留在门外没有进来。
沙发是“凹”形的,此刻泾渭分明,穆戎霆坐在左边,一个人占了一半的位置,他的两位精英助理远远在沙发背后。
曾传平像个分界线一样坐在另中间,另一边的位置有些挤不下,司越珩先对穆从白说:“小崽子,回屋去。”
穆从白不肯,余光盯着穆戎霆,仍旧没有放下他的杀心。
司越珩眼神重复了一遍,他终于挪起脚步,进去了司越珩的房间,还把门关上。
穆戎霆气定神闲地观察着司越珩和穆从白,并没有他助理说的那么时间宝贵。
司越珩坐到曾传平另一边,周妈妈他们学穆戎霆的助理,竖在他背后,唯独周嘉盛凑数一样靠到沙发一角打了个哈欠,被周妈妈拍了一巴掌。
“那个,事情是这样的,他确实是穆从白的亲生父亲。”
曾传平思虑着开口,把刚才的精英给他的文件翻开给司越珩看。
是穆戎霆和穆从白母亲的结婚证,还有穆从白和穆戎霆的亲子鉴定,甚至是穆从白刚出生时,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
司越珩盯到那张合照,里面的女人和孩子,与上次穆祺朝给他看的一样。
穆从白的嘴角左侧有一颗不易察觉的小黑痣,也与照片上的位置一样。
如果是穆祺朝,还能用法律上他的养女已经死亡来拒绝。
可是穆从白的亲生父亲,无论在哪里都不可能把穆从白判给他。
司越珩思忖着,当穆戎霆的面问曾传平,“如果亲生父亲有家暴虐待的行为,是不是可以判剥夺他的监护权?”
曾传平张着嘴,他感觉司越珩不是在问他,而是在和穆戎霆较量。
穆戎霆满不意地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司越珩笃定地说:“你曾经遗弃过他,甚至想淹死他。”
“他跟你说的?”
穆戎霆的脸上终于动起了怒气,凝视着司越珩,“那他有没有说过,他妈妈吞了药睡在浴缸,他不打电话求救,而是往浴缸里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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