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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种种皆是不通,敢问景司徒想以何法稳住当下的人心?此刻丧哀之钟已响彻我朝疆土,此间百姓皆已知晓圣上驾崩,若是就此搁置,无谓等待,怕是真有乱臣贼子此时作乱,天下生灵涂炭,景司徒可负担得起这重罪过?”
孟苍舒不让分毫,据理力争,让在坐诸臣起了其他的念头。
为何景司徒执意不肯允准?
他们无比期待一个准确的结果,可如果再拖,真像景司徒所言,所有封王一并入京,那到时候京师甚至国朝上下都会乱成一锅粥了!
此刻几位封王的母亲均已交换了眼神,她们站出来坚定支持景司徒的意思,口口声声表示必然要遵守礼法,这正是景虔的用意,他拉上其余此刻可以拉拢的势力,人尽其用,不让节奏跟随孟苍舒而走。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两千石的刺史,朝野当中,哪有他的拥簇?
“景司徒德高望重,有景司徒暂主大局,本也是圣上的用心。”孟桓适时发话。
萧玉吉这时也明白了局势到了计划的何处,当即喝道:“哦?旁人想主持大局都要一个凭证,只有景司徒不用么?”
“大司徒本就位同丞相,这乃是其本职而已,何用凭证?”孟桓也知他们这时最关键时刻的最后一搏,不能让步。
“原来是景司徒拿不出凭证,又拿礼法压住父皇的圣旨!”萧玉吉借机推波助澜。
“公主殿下已然外封,今日贸然回京已有罪责,还当着先帝的灵柩喧哗,该当何罪?”孟桓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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