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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司徒的意思是,先帝中毒之际,不但给太子殿下去谕继位,却也告知你们东宫嫌疑?但先帝为何如此呢?若是真怀疑东宫有弑君弑父之举,何故为之?”
孟苍舒好像真的很疑惑似的发问。
景虔也不慌乱,只道:“先帝之德之谋,我等诸臣久于朝中有目共睹。一来许是宽怀,望太子殿下可悬崖勒马,这才叫回身边以示训诫,犹如慈父,二来也是不愿打草惊蛇,将其笼络回朝,待到京师已定,再行国法。”
这番话十分有说服力,众人皆暗自点头,也有从前随萧蔚打天下的故部听闻,暗自垂泪者,不胜枚举。
谁知,一直平静的孟苍舒却骤然作色,竟扬手一指景虔,道:“大胆景虔!竟敢非议先帝,加罪东宫,动摇国本,罪不容诛!”
“你才是大胆!”孟桓也开口怒言,“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一面之词,论朝中威望,论与先帝亲厚,无人出景司徒其右,你一外郡小吏,在这里狺狺狂吠,自诩先帝器重,简直荒谬!”
景虔半眯着眼睛打量眼前处变不惊的年轻人,等待他接下来的话语。
“做出如此行径,简直枉费先帝的知遇之恩,太子殿下一直对景司徒多有敬意,先帝原本也有心托付东宫于您,然而如今尸骨未寒,却惨遭背弃。”孟苍舒所言掷地有声,他无所畏惧地朝前一步,冷声道,“诸位想想,如若先帝真怀疑且要处置太子殿下,缘何在宫宴有中毒迹象后,还将太子殿下秘密遣派出去?留在身边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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