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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从没见过自己这一世的娘亲,但孟宽对儿子几个月时便因病故去的结发妻子十分感念,多年并未再娶,孟苍舒自然也十分敬奉。
父亲听罢欣慰点点头,将儿子夹来的菜吃了个干净,又絮絮叨叨说起些到了地方上小心谨慎的话语,孟苍舒都认真听了
其实父亲一辈子只在长岭置内为一小吏,抄抄写写,并无多大见识,也并不知晓一郡之长到底该怎样做才可顺遂,他能告知的事宜实在有限,然而每个字都出于舐犊情深,孟苍舒都一一念过,并认真表示了牢记在心。
他也没有告诉父亲此行的凶险之处,只将这一年做风俗使者的见闻捡有趣的讲了讲,又谎称自己如何因之前差事做得好得了赏识,与平常的家书别无二致,半点也不说在京师太学所受的委屈和不公。
他不希望父亲为自己担忧。
人生短短数十寒暑,眼前的男人为了他已做了一个生身父母能做的一切,剩下的他自己全然可以面对,不该再为殚精竭虑一辈子的父亲徒增烦恼忧愁了。
父子二人叙话许久,夜已泰半,孟苍舒见家居如常,便提出今夜和父亲不醉不休,多聊一会儿也是无妨。
“我来时路上赶了赶,赴任时间充裕,可以在家多陪爹两日。”
毕竟一旦上任,再想见面就难了,父亲定然对他思念牵挂不已,他也同样舍不得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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