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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茨杰拉德对清司口中的“跳车”二字颇感兴趣,但菲茨杰拉德知道不打探商业伙伴的私事是经商准则,因此一句话都没有问。他从怀里抽出裉小小的木管,将它塞进清司手里:“这是南美的毒针,清司先生经常出入危险场所,想必需要这个东西护命。”
清司将毒针塞进口袋里:“谢谢。”
“我已经把该带的东西带过来了,就在港口的商船里,清司先生。你们随时可以将货物带回Mafia总部。”
菲茨杰拉德说着从口袋里翻出一把细长的小型□□,将它放在桌上,推到清司面前。
“改良□□,每一颗霰弹都可以注入剧毒——”菲茨杰拉德见清司打开弹匣,声音顿时拔高了几度:“别碰!弹匣也是有毒的,小心被刮伤手指!”
见清司小心地将弹匣重新装回去,菲茨杰拉德才松了口气:“清司先生约的地点太偏僻,我都差点迷路了。还好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好心的俄罗斯人,为我指明了身份。”
清司对“俄罗斯”三个字十分敏感:“俄罗斯人?长什么样?”
他追问菲茨杰拉德追问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了清司的额头上。
那个人的手很温柔,掌心宽大,用手指理顺清司的头发。清司抬起头,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地,看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那张苍白又美丽的脸。
陀斯妥耶夫斯基手里端着两杯香槟酒,他将高脚杯放在赌桌上,撑着清司的椅背弯下腰来,离清司非常近:“不知道清司先生您,还记不记得我?”
他用那双毫无笑意的眼睛凝视着清司,微笑着提议道
:“清司先生,和我去前厅跳舞吧。”
清司想离这个阴沉苍白的俄罗斯人远一点,然而陀思妥耶夫斯基说的下一句话,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mimic是我杀的。怎么样,将这句话作为邀请函,足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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