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3章（2/4）
助理和方莹都恍然大悟。
难怪刚才温宁没有死咬调监控，是已经考虑到了，这个结果。
方莹：“所以你刚才提出调监控，只是想让谢芷音心虚，让她先对我息事宁人。”
温宁没有否认。
方莹觉得，温宁想事果然比自己周全，暗地里已经逼退了谢芷音！
她一筹莫展，“谢芷音以后在ST，有厉大少撑腰了，我们别说讨回公道，恐怕连工作都很难开展。
她那些暗戳戳的手段，我从小就遭受得够了。
呵，什么有病在身？温宁姐，她很会装的。”
方莹的吐槽，引起温宁的注意，她蹙眉问，“方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从小病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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