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这个男人是谁(3/4)
“腾兰?”我一听到这名字差点一个跟头从椅子上栽下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嘛,我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位诗人,而且,这诗人的名字怎么那么象wǔ • téng • lán?总不会是wǔ • téng • lán转世重生吧,那家伙可是只会吟"呀麦跌"不会吟诗呀。
我正在那儿瞎琢磨,这边会议已经结束,各编辑准备去征稿了,好在离截稿日期还早得很,所以大家的心态是很放松的。
我也跟着大家往外走,却又被包子给叫住了,郁闷,每次被这只美丽的包子叫住总没什么好处。
包丽娜跟我说下周有个出版社的诗歌组稿机会,我一听就知道跟上回郭明说的那样,让诗人掏腰包来出诗集,而编辑则卖书号,作者非但拿不着稿费还得自己买书。我一口回绝,说我不感兴趣,而且自打进了这校园,我就没写过几首诗,所以想拿也拿不出手。
包丽娜说,她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到时候只要找个借口婉言谢绝即可,但她希望我还能继续写下去,她说她很喜欢我写的一首叫做手镯的诗,在那首诗中我写出了很阴沉的情绪,一种非爱即死的痛苦,一种茫然失措的绝望感。
我说那是我大学一年级刚入学时写的,我当时的心境并没有太绝望,也没有非爱即死的现实体验,诗歌有时并不能反映作者的真实心情,甚至带有欺骗性。
包丽娜苦笑着说:“对,欺骗性,就象那瓶伦敦金酒一样,具有欺骗性。”
一提到伦敦金酒这四个字,我便不得不强做欢笑,掩盖我的心虚。我转移话题说:“对了,那个腾兰,是哪个出版社联系的?”
包丽娜有点走神,我问了两遍,她才醒过神来,说:“哦,那是郭明介绍的,可能也想签名售书吧。”
我说从北京过来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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