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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桃夭 你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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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好后的董鄂氏去了孙可望的王府。她顺从的做了义王的侧福晋。

哪怕是新婚之夜都没有哭闹。她安安静静的在义王府里过日子。

不管她内心是什么样的,至少在表面看起来,义王的董鄂侧福晋就是在王府好好的侍奉义王,成为了孙可望的女人。

董鄂氏曾经想成为福临的女人,并且有很多的人怀抱着各自的目的在帮她,希望将她送到福临的身边,让她成为福临的嫔妃。

这件事瞒不住孙可望的。

就是董鄂氏做过的那些事儿,孙可望入京之后,一定或多或少的听说过。

但是要不说人家识时务呢,不然也不会降清了。

孙可望一概装作不知道,就连他的王妃白氏,也没有对董鄂氏不好,更没有刻薄她,董鄂氏在王府里过的还挺好的。

孙可望似乎还挺喜欢她这个侧福晋的。

就这么着,董鄂氏就有了身孕了。

高云看向含璋:“她会就这样死心吗?他们是不是就这样放弃再用这个棋子了?”

含璋轻轻笑了:“我也不晓得。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董鄂氏哪怕是跟孙可望有了孩子,她恐怕也不会死心的。只不过不会再向从前似的那么莽撞了。毕竟皇上不喜欢她,她首先得让皇上不厌恶她才成。”

董鄂氏如今身在义王府,探查她的事情没有向从前那么容易了。

但孔家跟孙可望可是有仇的。孔家的人将义王府盯的死死的。

孙可望如今是瞧着好好的,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可以后呢?

福临对心怀不轨的人处置可是从不会手软的。他那么狠,会容许董鄂氏好好的活着吗?

董鄂氏如今的身份也是尊贵的,还牵涉到孙可望,还牵涉广西之事,孙可望对南边云贵一带可是太熟悉了。

她怎么会没用呢?她可比从前太有用了。

高云问:“含含,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情啊?”

含璋笑道:“我能知道什么呀。直觉罢了。”

女人的直觉。

含璋说:“不过,倒是有一件事。董鄂氏似乎想要个儿子,有孕后,就往海会寺派人去过几次。都是叫她娘家人悄悄去的。没有惊动义王府的人。似乎是为了求告子嗣。海会寺的住持禅师憨璞的几个弟子承办她的这个事。”

高云忽然想起来:“皇上过些时日,不是也要带你去海会寺么?”

“是呀。”含璋道,“不知道与这事有没有什么关联。董鄂氏想做什么也不知道。不过,管她想做什么呢。咱们再这儿猜测也猜不出来,不如过好自己的日子。”

这话倒也是。

若董鄂氏肯好好的过日子,那倒是好了。

不过,她们也确实不必管旁人如何。现下姐妹三个在京中的日子十分舒心,高云看了看身边小摇篮里熟睡的小儿子,心中只觉满足。

如今济度在京中,每日都回府,听说是晨起的时候就留了话,说晚间要来高云这里用晚膳,还要看看德塞。

含璋自然不会留宿打扰他们夫妻。就是走的时候望着高云笑了好一会儿,把个大姐姐笑得脸蛋通红,她倒高高兴兴的走了。

含璋回宫,想着福临今日事忙,怕是要到半夜才会回乾清宫。

大冬天的,她又不想一个人在坤宁宫歇着,就干脆折道,往乾清宫去了。

两个人睡在一起暖和,哪怕只有半夜,也是舒坦的。

本想回暖阁先更衣,结果还没进暖阁了,就瞧见吴良辅跟他徒弟两个像热锅上的蚂蚁那儿转悠,脸上愁的褶子都瞧见了。

见了含璋,师徒两个立刻上来磕头请安:“娘娘您可算回来了。”

含璋奇道:“怎么了?”

也不怪她觉得稀奇。吴良辅向来沉稳,是福临身边的老人了,从来也不会这么失态的,今儿这是怎么了?遇着什么事了,急成这样?

吴良辅的徒弟不敢说话,含璋叫起后,师徒俩一起起身,徒弟退到一边去。

吴良辅才说:“娘娘,是襄郡王来了。惹着万岁爷生了好大的气。现在还在里头跪着呢。奴才们也不敢去请娘娘回来。万岁爷有话,不许惊动您的。”

含璋心里哦了一声。矮冬瓜来了啊。

也不知道博果尔做了什么,福临会生这么大的气,把吴良辅都给惊着了。

自从看多了佛书后,含璋嫁进来,与福临接触日久,含璋便能感觉的出来,福临轻易是不会生气的。帝王的养气养心的功夫,他做的还是不错的。

要不然也不至于只肯在床榻之上肆意妄为。

这么看起来,博果尔还是挺能耐的啊。

含璋问了一句,吴良辅却不敢说。那徒弟甚至又跪下了,更不敢说了。

看样子不是不知道,是不敢对着她说。

含璋想了想,问道:“同我有关么?”

这一回,连吴良辅也跪下了。

瞧他们这个样子,含璋倒是心里有底了。

她抱着手炉道:“那我进去瞧瞧吧。”

吴良辅面露为难之色,但是他不敢拦着的。

含璋望过去,笑道:“皇上只说不惊动我。如今我已回来了,听见这话过去瞧瞧,不算惊动。何况皇上也没吩咐总管拦着我吧。也不是总管去请我的,是我自个儿来的。总管的差事好着呢。”

吴良辅深深磕头:“奴才不敢。”

万岁爷是吩咐任何人不许进去的。但吴良辅想,皇后娘娘在皇上心里的地位……这个任何人,大概永远不会包含皇后娘娘吧。

含璋笑了笑,叫他们都起来。

而后径直去了正殿。

素日里见大臣的地方,也没旁人在。含璋从侧门撩起绸帘进去。

这会儿一个奴才都没有,大约都被福临赶出去了,这活儿,含璋自己干了。

一进去,含璋就瞧见正中地砖上跪着一个人。

看衣饰样貌,是博果尔无疑了。

其实这会儿,博果尔已经长高许多了。他是猛然窜起来的。十五岁的男孩子,在满人眼里已经是成丁了。到了能上战场的年纪。

他倒也不是那个矮冬瓜了。可含璋有时候还会这么喊喊他。当然了,也只在福临跟前才这样。

就连宝日乐,除了生气的那一回,后来都没有再这样说过博果尔了。

他长得和福临不大像,要说好看,那肯定是福临更好看的。但据说在外头,那些人都说,襄郡王的模样,是最像先帝爷的。

福临还在生气,听见脚步声本想喊人出去,再一瞧是含璋进来了。

他这满腔的怒意对着别人是高炽,对着含璋是半点舍不得灼上去的。

他收了怒意,过来接含璋,还牵着她的手:“你怎么来了?”

含璋歪了歪头,对他露出一个笑,把手里的暖炉送到他微凉的掌心,自然而然的挽住他的胳膊:“我回宫,想来乾清宫更衣。就听见说皇上生气了。也没人敢来劝。我就来瞧瞧。”

“皇上不让惊动了人。我便不算作内了。皇上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呢?”

“要生气也就罢了,哪有皇上这样生闷气的?要是襄郡王的不好,皇上要打要罚,只管去做就好了。何苦憋闷伤着自己的身子呢?”

博果尔一声不吭的跪在那里,含璋进来,他也没有动弹的。

只含璋这话音才落,他就赫然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含璋,好似不懂,怎么得佛.祖.点.化,明.心.开.悟应当温柔慈和的皇嫂,怎么能教唆皇兄打他呢?

下一刻,博果尔就看见,他的皇兄将皇嫂牵到书案前一同在御座上坐下。就好像做过无数遍的那样自然亲近。

看着两个人眉目含情如同民间普通夫妻的模样,博果尔忽然有了那么一点想法。

难怪外头都说,皇兄宠爱皇嫂魔怔了。原来还真是这样的宠爱啊。莫说是在皇家,便是在八旗里头,那些贵胄人家的夫妻,哪有像这样恩爱的呢?

哪家王爷贝勒大人们不是妻妾成群的?谁像皇兄,只守着一个人过呢。

他觉得皇兄好傻。可额娘分明不喜欢皇兄,这一点看法却与他相悖,额娘难得赞了皇兄一回,说皇兄痴情。但又叫他不许学皇兄这样。

说皇兄这样,将来迟早出事。

哪有皇上守着皇后一个人过日子的呢?

博果尔原先也是这样想的。可亲眼瞧见了皇兄与皇嫂私底下的亲密相处,又觉得皇兄这样子似乎还挺幸福的。旁人都说皇兄不享齐人之福是傻是痴,他却觉得,好像皇兄皇嫂两个乐在其中,好像挺幸福的呀。

暖热的手炉,到底还是被福临送回了含璋的手里。

不过经她这么一闹,福临的手也跟着暖和了许多。

他看了博果尔一眼,挑眉说:“这屋里的东西,哪个不比他活得年头久?要朕打他,朕还怕坏了东西呢。朕也懒得骂他,就跪着吧。什么时候跪清醒了,什么时候就滚回去。”

含璋揉了揉手腕,含笑道:“皇上怜惜幼弟。还是我来吧。也不用这屋里的稀罕玩意儿。叫人去取个鸡毛掸子来,让刑司的奴才们来一打,不省事儿了么。”

含璋本来想说,她来打的,想想还是算了。怕手疼。

福临叹了一声,把含璋的手握住了,小声道:“这混账是老毛病又犯了。跪一跪就好了。朕不气了,不气了。”

含璋就笑了,把手放到福临的胸口上揉了揉:“非得我这么说,皇上这口气出了就好了。既然舍不得打,就别让襄郡王跪着了。天冷,指不定还要下雪的。地上凉,让郡王站起来吧。”

跪在底下的博果尔听到这里,才有恍然大悟之感。他还以为皇嫂是要为了去年的事报复他呢。没想到是拐着弯儿替他说好话让皇兄不生气啊。

博果尔想,皇嫂果然是菩萨看重的人。果然是大清的贵人啊。也是他的贵人。如此想,倒是更坚定了他心中所求之事。

福临哎了一声,诚恳道:“含含,不能让他站起来。朕也可以不生气。但是朕怕你听了会生气。还是让他跪着吧。”

含璋这才悠悠问道:“究竟是什么事儿呢?”

福临说不出来,指着底下的混账:“你自己说吧。”

他还小声念叨,含含别生气啊。可千万别生气啊。这件事,朕是绝不会答应他的。

博果尔认认真真的给含璋磕头:“皇嫂,奴才到了年纪,皇兄要给奴才指婚。奴才想求宝日乐格格做奴才的嫡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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