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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 30 章 秦二华找方庆,老天自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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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芳从医院回到李家村,担心又因为自己耽误了艳儿。上回花芽的事弄的她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她可不能重蹈覆辙。

她还想着得让艳儿伺候方庆呢,谁让艳儿结婚前口口声声说她对方庆是真爱,爱方庆爱的宁愿当第三者插足,不在乎村里的名声也要嫁给他。还到处说最会伺候男人,肯定比秦二华那个人见人烦的伺候的好。

方芳进到土屋,看到艳儿自己爬到炕上围着被发抖。

“你咋了?”方芳假惺惺地关心着。

艳儿嘴巴发白说:“我没事,刚才肚子疼现在已经不疼了。就是担心二哥,不知道为啥总有股不好的感觉。你是不是去医院了,告诉我二哥他怎么样了?”

方芳不想得罪人,也不能这个时候刺激艳儿。她假笑着说:“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喝酒摔了,人已经醒过来了。走,你换身衣服我带你到医院去看看。”

艳儿半信半疑地问:“要是没事他咋不回来呢?”

方芳说谎道:“在鱼塘里冻了一晚上担心有别的事呗。说到这儿我还真怨你,我二哥就在一号塘里躺了一晚上你咋不知道找找呢?要不是嘴巴鼻子堵得没那么死,他的小命就得交代在那里。你现在是我二哥的女人,不能还像搞对象时候耍性子。他脾气不好你也知道,往后你还得指望着他生活呢。你看你肚子一天天大了,要是他对你不好你慌不慌?”

“二哥不可能对我不好。”艳儿被她说的胆战心惊,也不瞒着方芳说:“他还说赚到钱都给我管着,就像吴辉对你那样。”

方芳怕艳儿撂担子不伺候方庆,也没戳穿方庆根本在鱼塘没股份,就说:“那你还不赶紧起来,咱俩一起过去。”

艳儿的肚子隐隐作痛,强忍着从炕上起来换着衣服。

方芳站在门口呼吸着外头的空气,土屋四周潮湿常年没有阳光总有种发霉的味道。加上经常有人在这里抽烟喝酒,她越发在里面待不下去。

她等得无聊,打算屈尊降贵搭把手喂喂鱼,没成想刚走到一号塘边上边看到水面上飘着三四条翻白的鱼。

她以为这几条都是饿死的,把一桶饲料全都倒到池塘里。嘴里嘀咕着:“艳儿还真不如秦二华,这些活等着谁干呢。眼睛里一点活没有,就知道二哥前二哥后...”

艳儿穿好衣服,忍不住吃了粒止疼药才跟方芳往县医院去。

到了县医院,艳儿可就傻眼了。要不是方芳提前有准备掐着她的人中,艳儿当场就能昏过去。

她还没见到方庆在厕所里被方雷找到时的凄惨摸样,父子三人对方庆刚才的遭遇绝口不提,方雷给方庆洗了一个多小时,臭胰子用下去大半块才去掉他身上的恶臭。

见到总算有人接手,方芳把艳儿往病床上推了一把说:“你快去看看你二哥,你二哥都不让我们照顾,非得等着你来伺候。待会护士会过来告诉你每天怎么给他按摩,你可要记住了,千万别偷懒,要不然你二哥可真站不起来。”

艳儿哭丧着脸,手扶着床边颤颤巍巍地掀开方庆的被子。原本闭着眼睛的方庆突然暴起,冲她吼道:“哭哭啼啼个什么,老子还没死。医生都说了过个三年五年就能站起来!”

艳儿眼泪唰唰地往下流,她捂着肚子问方庆说:“医生真这样说的?你能好起来?”

方庆遭到欺辱正没地方撒气,一手抓着艳儿的领子往她脸上招呼了两下!

艳儿被他打蒙了,喃喃地说:“二哥,你咋打我?你居然打我?”

方庆动手后也后悔了,要是没有艳儿伺候他,他还真无依无靠。

刚才听到爹说把原本他与秦二华住的屋子给了老大儿子,他连反对的权利都没有。他空洞地看向艳儿,一把抓着艳儿的手说:“我没骗你,不信你去问医生,医生说了我能好起来。”

见艳儿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他咬着牙说:“我还得给大哥、小妹看鱼塘呢,咱俩就还跟以前一样住在土屋里,等到、等到年底分钱,大哥和小妹都说要借钱给我治病,我要是动手术好得更快!你放心,来,去给我倒杯水来。”

他从没有低三下四哄过谁,看到艳儿没有拿水杯反而不管不顾地往医生办公室冲过去,他的牙齿都要咬碎了。

方芳见状急忙跟着往医生办公室去,希望医生能着重说明方庆会好。而不要说他要是不动手术,往后恢复的可能性越来越难。

方芳去的及时,故意把话往恢复上面说。医生只以为她是想安慰家属,就顺着话往好处说:“只要按照我说的方法,按时吃药,多晒太阳,注意营养,血块有可能被他自体吸收。连动手术都可能不会动,但是凡事不能太绝对——”

“听到没有,我二哥的瘫痪只是暂时的。等到血块吸收了,他就能重新站起来了。要说他这样你也有原因,你要是早点发现他在鱼塘里淹着,他也不能成今天这样。别人都说夫妻本是同林,大难临头各自飞,我在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方芳帮艳儿擦掉眼泪继续劝道:“咱俩做姐妹这么些年,我对你也很照顾。你知道我们都是讲究亲情的人,不会把担子丢给你一个人。你要坚强起来,不为你俩大人还得想想肚子里的儿子。等到儿子生出来,你也有个依仗,我二哥说不准一高兴病就好了。医生不说了心情很重要么,你可千万别在他面前拉着脸啊。”

医生本来还有话交代,见到方芳这样说摇摇头道:“既然方庆的媳妇怀孕了,那其他方面我就不多说。你们作为亲属多照顾一下。”这话里的意思方芳明白,医生跟艳儿说的都是好的一面,具有希望的一面,也是看在她有身孕的份上。要不然他这样说也是违规的。想着周围都是方庆的亲人,亲爹、亲妈、亲哥、亲妹,他都交代了一圈,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艳儿听了医生的话悬着的心放下了许多。她重新回到病房里拿着暖壶到开水房里灌了热水,又去楼下小卖部买了塑料盆。

“二哥,我给你拿热水泡泡脚吧。医生说这样活血。”艳儿蹲在地上,把方庆的脚放到水盆里,水略微有些烫,方庆也感觉不到,死气腾腾的内心如何都不会轻易被化开。

“艳儿,你是真爱我吗?”方庆居高临下坐在病床上看着给他泡脚的女人,这个女人年纪比他小上十二岁,正正好好一轮。

“二哥,你说什么傻话呢。让肚子里的儿子听到我臊不臊着慌。”艳儿想着也就三年五载的,熬一熬总会过去。方庆腿脚不利索正好,她到时候拿着方庆分下来的钱愿干什么就干什么,方庆也管不着她了。

方庆阴恻恻地笑了笑,吸了吸鼻子,觉得鼻子里还有一股难以洗净的臭气。

方家人见到艳儿专心伺候着方庆也都松口气。方芳惦记着鱼塘无人照顾,其他人生怕又揽上脏活,于是全都一起回家了。只剩下艳儿在医院伺候着方庆。

吴辉听说方庆被人送到医院,从外面卖鲫鱼回来,就马不停蹄地赶到鱼塘。

等他到了鱼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前面的五个鱼塘里的鱼全都鱼肚翻白飘在水面上。水面白花花的一片,被风吹起涟漪,活像是一池花白涌动的水,根本看不到往日清澈的样子。

吴辉脚下一软差点掉到鱼塘里,多亏眼疾手快抓住岸边的一棵树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的鱼、我的鱼!”

一个小时后。

派出所民警站在鱼塘看了一眼就按照经验说:“我取点水拿取化验,八成是被人tóu • dú了。你这些鱼不能再流入市场,你统计下损失,我们登记后帮你立案。”

方芳此时也赶到鱼塘,吴辉见到她缓缓而来就闹了脾气,张口就说:“看看你的好二哥给老子看的鱼塘。就前面五个鱼塘吃的全是高级饲料,全都被人毒死了!”

方芳气不过,跟他争执道:“我二哥在医院瘫痪呢,你还想怎么样?你想让一个瘫痪的人继续给你看鱼塘?要不是给你看鱼塘他能瘫痪?没找你出医药费还算好的。”

“还不是你们家人求着我给他安排工作,他成天抽烟喝酒打牌,还勾搭女人直接换了个媳妇。他除了这些歪门邪道的有什么事干得好?”吴辉想起方庆以前在沙场时跟社会上的人有过节,据说是打了某个混子的女人,混子还放话说见方庆一次就整他一次。

“要不是你二哥自己在外面管不住自己的几把,他能有今天这一出?还敢找我要医药费,我不着他赔钱就不错了。我告诉你方芳,你们方家别蹬鼻子上脸,以为给老子掏了点钱一个个都想在老子面前当大爷。你们方家人拿那么点钱都要七凑八凑的,可不可怜?妈的,一群穷鬼,还在村子里耀武扬威的,真是晦气!”

吴辉愤怒之下,把内心一直憋着的想法说了出来。他指着方芳的脸说:“我还问过你有没有毛病,你还说你自己很健康,结果到今天才发现有羊癫疯,全家玩我一个很开心是不是?”

方芳第一次听到他这样跟她说话,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分辨,因为吴辉说的都是真的。

她站在吴辉面前,难堪又失望。吴辉把气撒出去,见方芳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气消下去大半。

这毕竟是他的女人啊,他可不像方庆动不动就打女人,他可是上过几年学的人。不是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老粗。

他走上前虽然黑着脸,但还是拥住方芳说:“都怪我太心急,没考虑到你的心情...咱们现在是一家人,要为咱们的小家着想。这五个鱼塘死了几千斤的鱼,你说我的心都要急死了。你千万别怪我。”

方芳想到她爹已经做主把方庆的房屋给了方雷的儿子,她到底不忍心让方庆流落在外,跟吴辉讨价还价道:“那咱们还是把二哥收留了吧,我爹把他的房子都给我大哥的儿子了,他如今这样不说是不是沙场那边的混子报复,总得让他有个落脚的地方。”

“那、那他能干点啥啊。”吴辉嘴巴上瞬间起了大泡,他被方芳的话气到,直说:“他要是想在土屋住就得给我干活,我管他能干什么!他干不了就让艳儿干,总之我不会白养他。”

“没叫你白养他。”听到吴辉松口,方芳也抱住吴辉说:“咱还有十个塘子看紧点不会再有问题。”

“事情已经这样我还能怎么办。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你们家投的钱也得折在里面,至少到了年底少分这个数。”吴辉用手比出一个四说:“五个塘子损失至少四千块!”

“这么多!”方芳差点又要一口气上不来,吴辉赶紧给她顺着后背,无语地说:“你也别动不动就嫉妒生气,说不准等警察同志破案了,会让犯罪的人给咱们赔钱。”

方芳只有这么想了。

她站在鱼塘边上,眼睁睁看着吴辉往外捞死鱼,这些都是大团结啊。她心如刀割,甚至想着要不然把这些死掉的草鱼拿到市集上去卖。

刚有这个想法,吴辉就制止了。他指了指远处站着的警察说:“他们说被tóu • dú的鱼不能放到市场里卖,就怕人吃了中毒咱们也得蹲大牢。那边站着的两位警察同志是专门监督他们把鱼捞出来统计,统计完了就会被拉到别的地方一起处理掉。”

“这不是明摆着要把咱们逼死么。”方芳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不敢生大气,把眼睛揉的通红。

吴辉也是心如火烧啊。要是方庆真被人盯上,还有下次tóu • dú该怎么办啊。他知道方家人都不是好相处的,要是他真把方庆弄走,说不准遭遇大变故的方庆会做出什么极端事情,有了tóu • dú的先例在前,万一方庆跟着学呢?

吴辉这次孤注一掷,根本不敢有一点闪失。

村子里,苏家。

苏桃吃着王蕾送来的老地瓜,噎得直锤胸口。咚咚咚几下下来,王蕾赶紧跑到外屋地给她端水过来。

苏桃桌子前面摆着一张五十元的欠条,剩下的一百五十元都整整齐齐在她面前。

“那秦二华让你帮着转交欠条和钱,她人又去哪里了?”秦二华的遭遇让苏桃直揪心,她地瓜也吃不下了,担忧地说:“她娘家人对她不好,她回不去。方家人更是不会认她。唉呀妈呀,她着急把钱还给我做啥啊,自己先留着急用多好啊。”

王蕾听到苏桃没急着要钱,对苏桃的好感又多少几分。

她是后来知道秦二华的女儿花芽在那天晚上就没了,秦二华拿着苏桃给她的钱安葬了花芽。后来找到王蕾就把欠条和剩下的钱让她转交给苏桃,还说:“我要往南边去了,要是挣到钱我就给苏桃打回来。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苏桃对我们母女俩的恩情。”

“她一走了之也算好的。”王蕾在村部消息灵通,方家人闹成这样村里风言风语传了不少。她跟苏桃说:“先声明我没搞封建迷信啊,其次我还真觉得就是花芽的在天之灵对她爹的报复。你看,就是那二十块钱,当初他爹死活不给。现在全都在县医院给他自己开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你说奇不奇。”

“恶人自有恶人磨,秦二华也算是脱离苦海,虽然痛苦了些,不免为新生啊。”苏桃感叹不已,对王蕾说:“那刚才警察同志到咱们村里每家每户问口供是咋了?”

王蕾往门口看了眼,神神秘秘地跟苏桃说:“你别跟别人说啊。”

苏桃八卦地说:“不说不说。”

王蕾跟苏桃透露:“是吴辉的鱼塘被人tóu • dú,死了五亩塘的草鱼,听说亏了有四千多块呢。他们觉得是方庆得罪人被人害了。”

苏桃第一反应不是别的而是说:“那咱可不能吃吴辉鱼塘的鱼了啊,万一中毒了呢。”

“可不是呢,我跟几个玩得好的说了。咱们乡里乡亲想吃大鱼都找吴辉买,你家没买过不知道,许多人家逢年过节都是找吴辉拿鱼呢。现在可好了,李书记还说尽量提醒一下村里的乡亲不要再吃吴辉家的鱼,实在想吃也得等等。这段时间恐怕不成了,万一别的塘子里也被下毒了呢。”王蕾还是替苏桃着想,说:“李书记跟他们商量先把鱼塘封起来,吴辉不同意。你可千万别往外说啊。”

“吴辉也太自私了,万一村子里的人出什么事怎么办。”苏桃义愤填膺地说。

王蕾跟她一起吐槽了吴辉,过了一会儿等锅里的卤料煮好了,苏桃给王蕾盛了点说:“你尝尝,我打算卤点鸡爪子往摊子上卖,你喜欢吃劲道的还是软糯的?我这有辣和不辣的,你帮我试试菜?”

“每次来你这都能开荤,我都不好意思了。”王蕾还真是不好意思,刚转到李家村来还颇有怨言,认识了苏桃以后两个人相处越来越好,逐渐成为好朋友。

她好歹是城里下来的,吃东西嘴巴挑,能帮着苏桃试菜。卤菜摊上的菜她都尝过,对苏桃的手艺赞不绝口。

“回头你给我留半个猪头肉,带猪鼻拱的。我同学在县里工作,过生日就想吃一口地道的猪头肉炒大葱,谁家都觉得不地道。我跟他推荐了你家的,你记得给我整好点的。”王蕾笑盈盈地说。

苏桃故意逗她:“男同学啊?你这么上心啊?”

王蕾被她说的臊的慌,捂着脸不听她说话。

第二天,苏桃坐在自行车后座跟着林赋归俩人一起往市集上走。路上说起方家的事,林赋归唏嘘不已。

往养殖场上班经过市集,正好林赋归每天早上可以送苏桃先去,下班就到摊位上帮忙,卖的差不多就一起回家。

今天有点不寻常,林赋归送完苏桃后到了场里,跟孙大爷打了声招呼,也不管他有没有反应,骑着自行车到了办公楼。

办公楼下面聚集了一群人,全是场里的同事。林赋归慢悠悠地从场里食堂买了油条走过去看热闹,发现中间站着的那个人是双飞燕,另外一个人他也认识,就是林江。

考完试快两个月,林江这时候突然出现在场区太让人意外。林赋归偷偷躲在人群里面看他过来要干什么。

“你们到我学校告我,我丢了工作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让没有资格的人顶替我上班。我一个个查了参加笔试的人的成绩,我明明比他高零点五分,凭什么要给他加五分?我应该录取成临时工,我是第十名,最后一个被录取的应该是我不是他!”

林江几近疯狂,死死抓着双飞燕的脖子不松手,冲着围着他们的人群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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