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章(2/3)
国事当前,他们这些恩恩怨怨自然是要往后放一旁的。
甚至四爷还
()大发慈悲与弘昼等人说在元宵节这一日带他们去街上看花灯。()
弘昼听闻这话时,微微愣了一愣,继而跑到窗户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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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陪着四爷说话的耿侧福晋微微一愣,低声道:“你这孩子,这是做什么?王爷正与你说话了。”
已行至窗户边,将窗户打开的弘昼扭头看了四爷与耿侧福晋一眼,笑眯眯道:“额娘,我是要看看今儿太阳是不是打从西边出来……”
他这话还没说完,常嬷嬷等人就有些憋不住,一个个低着头掐着手心,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就连一贯严肃的瓜尔佳嬷嬷面上都带着几分笑容。
唯有四爷面上神色如常,淡淡道:“听你这意思,想必你是不愿去看花灯的,既然这般,我也就不勉强你。”
蛇打七寸,如今的他是越来越知道如何拿捏弘昼。
弘昼一听这话忙道:“阿玛,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说着,他更是正色道:“若是您光带着哥哥去看花灯,多没意思啊!”
“有我和你们在一起,陪你们说说话,解解闷的,多好啊!”
四爷却冷哼一声道:“谁说我光带着弘历去看花灯?还有你十三叔他们,到时候即便你不去,我们也是热闹的很。”
弘昼瘪瘪嘴,懒得继续求四爷。
他想着即便四爷到了元宵节那一日不带着他出门,他去求十三爷好了,十三爷那样好,肯定会答应的。
不过听四爷这话一说,他竟有点吃十三爷的醋来。
毕竟之前五六年里,四爷可从未带着他们出门看过花灯,但凡四爷有点时间,要么是在书房看书看折子或者与幕僚议事,再不济就是跑到寺庙里小住几日,哪里有这般闲情逸致?
可见十三爷在四爷心里分量果然不一般。
弘昼想了想,道:“阿玛,好端端的,您怎么想着带我们去看花灯?可是十三叔说的?”
四爷方才说不带弘昼去看花灯不过是吓吓他,开玩笑罢了,如今颔首道:“没错,福惠他们好几年前就想元宵节去看看花灯,只是那时候你十三叔不便外出,一直没能答应他们,所以就想着今年带他们出去赏赏花灯。”
弘昼:真是爹比爹,气死人。
好在他知道四爷是个什么性子,便道:“阿玛,将星德哥哥和满宜姐姐也喊上。”
还未等四爷来得及说话,正端着茶点进来的耿侧福晋就道:“你这孩子真是胡闹的很,如今满宜有了身孕,虽说已经过了三个月,可因是头一胎,也得小心些才是。”
“这大过节的,星德当然得陪在满宜身边,哪里能和你们一起胡闹?”
弘昼仔细一想,怅然若失点点头:“好吧,我只是很想念星德哥哥和满宜姐姐。”
虽说在瓜尔佳·满宜有身孕后,他也去看望过瓜尔佳·满宜几次,可这等感觉,却与从前几个人说说笑笑一起玩闹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瓜尔佳·满宜虽沉浸在即将为人母的喜悦中,但免
()不得还是会与弘昼抱怨几句,直说自己就像是被囚禁了似的,每每要做个什么,纳喇·星德总是格外小心,恨不得一日日将她捧在手心里才好。
说这话时,她面上带着幸福的喜悦。
只可惜,年纪尚小的弘昼却看不明白,嘟囔道:“唉,从前满宜姐姐最是喜欢热闹的,可如今不管咱们去哪里玩她都不能去,真真是可怜。()”
不过话锋一转,他更是笑道:等着过几个月,满宜姐姐生下小侄儿或小侄女,我们这么多人就能带着他一起玩。?[(()”
但凡有他在,旁人压根不必接话,他就能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在弘昼的日夜期盼中,元宵节还没到,他倒是先迎来了耿家人。
耿老太太也来了,但比起上次见面时耿老太太那吸血鬼的做派,虽说今日她一进门眼睛到处瞄,显然在看看有什么好东西能顺走,却因有耿德金在场,她并不敢轻举妄动,就连耿老太太那几个儿媳妇都恭恭敬敬的。
听着外祖耿德金与耿侧福晋说话,弘昼这才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耿老太太一贯偏心,但耿德金却是一碗水端的很平,从不偏心于任何人。
前些年他病的厉害,知道耿老太太经常吸女儿的血补贴家里,也曾出言劝阻过,只是那时候身为一家之主的他卧病在床,无人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甚至每每他提起这些事,耿老太太就哭天喊地的,直说自己一个老婆子撑起这个家不容易之类的话。
众人都以为耿德金活不长。
就连他自己也是如此以为的。
所以当四爷请来的名医医好他的病,他十分感激,病好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质问老妻这些年坑了耿侧福晋多少银子,要将银子给耿侧福晋还回去。
到了最后,耿侧福晋自然不肯收下这些银子。
父女两人争执不下,耿德金索性便将这些银子存到钱庄,更说替弘昼存着,好给他以后娶媳妇用。
想当年耿侧福晋不过一不得宠的格格,全部身家加起来也没多少家当,统共也才三千两银子,但因这件事,弘昼对自己这位外祖父印象极好,有一次更是拉着耿德金说什么“从前我就羡慕哥哥有个很好的外祖父,如今我也有个很好的外祖父啦”之类的话,逗的耿德金又送了一块长命锁给他。
都说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耿德金虽疼爱自己的一众孙儿,可架不住那些孙儿们每日都能见面,早已不稀罕。
如今他元宵节前夕虽是来探望耿侧福晋,却是将弘昼抱在膝上说话:“……你额娘一向偏心,这一点咱们家谁都知道。”
“虽说百事孝为先,可长辈也得有长辈的样子,晚辈才会孝顺,若不然,那不是愚孝吗?”
“阿玛知道你心里委屈,既然委屈,那就别藏着掖着,反正你与你额娘嫂子她们每年也就见那么一次面,面子上过的去就行了。”
弘昼听闻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觉得自己这位人高马大的外祖父很有点意思,便拿出御赐
()的蟹粉酥和酥油鲍螺招待他。
当然,耿德金也不小气。
他给弘昼准备的压岁钱足足是自己孙儿的两倍,可把弘昼高兴坏了。
到了元宵节这一日,弘昼是更加高兴。
一大早他与弘历一起去各处请了安,就去书房找四爷,一遍又一遍问道:“阿玛,我们什么时候出门啊?”
问的四爷是烦不胜烦,连安安静静看会书对他来说都成了奢望,只能一遍又一遍回答弘昼:“晚上街上才会有花灯,我们这么早出门做什么?等晚些时候再出去吧,今日我还在天香楼订了雅间,到时候就在那里与你们十三叔汇合。”
可没一会儿,弘昼又来了。
四爷索性放下书本,看着炕桌上的棋盘道:“反正今日闲着也是闲着,我来教你们下棋吧。”
弘昼原以为是五子棋,连声称好。
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错的很是离谱。
原来四爷说的是后世的围棋。
弘昼先按兵不动观摩一二,见弘历是节节败退,撒丫子就跑。
弘昼这一跑,到了傍晚才过来,瞧见垂头丧气的弘历与兴致高昂的四爷,觉得很有意思:“哥哥,学下棋好玩吗?”
弘历很想摇摇头,可有四爷在场,他只能委婉道:“还行。”
也就是不怎么好玩的意思。
弘昼再次忍不住在心里夸自己聪明起来。
四爷却道:“下棋本就晦涩难懂,弘历,你已经很厉害了,凡事得循序渐进才是。”
说着,他的眼神就落在了弘昼面上。
敏锐的弘昼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我不学,我不喜欢下棋。”
这话刚说完,他就拉着弘历一溜烟跑了。
甚至下了马车,他都还离四爷远远的,生怕四爷要他明日去外院书房学下棋,还是弘历提醒他明日四爷要上朝,没时间教他下棋后,他脸上这才浮现笑容。
如今天还未黑,街上的花灯还未亮起来,但来来往往已有行人。
很是热闹。
弘昼虽不是第一次出门,可跟在四爷屁股后头,看着富丽堂皇的天香楼还是微微出神。
天香楼是近几年才开的,虽才开不久,却已超越京城许多老字号的酒楼,俨然成为京城第一大酒楼,甚至京中达官贵人要宴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天香楼。
一来是因为天香楼的饭菜的确可口。
二来是因为天香楼的饭菜价格高昂,如此能显出主家的诚意来。
弘昼自觉自己也是见过世面的,如今跟在四爷屁股后面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看到门上的金箔只以为是金子,想要上去咬一块带走,看到屋子里摆的假山温泉水,水中放了个大鼓,鼓中里有个跳舞的美人儿,更是看傻了眼。
正月里仍是寒气逼人,这美人儿身上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纱衣,若隐若现,只见她身姿妙曼,很是动人。
她的面上遮着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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