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他生气也只能干瞪眼（2/4）

雨晨很认真地说，恐怕妈妈不信，还转过头看向奶奶，想让她做证明。

老太太笑呵呵地说：“是啊。我们雨晨和雨露，学会拖地，擦桌子。雨晨还会刷碗筷。他们非常懂事。”

家贫出孝子，在艰难的环境中会磨炼他们的意志，还会有精明的头脑。什么样的家庭环境造就什么样的人，两个孩子做伴也不至于孤独，这样长大的孩子未必不是好事。

张婉茹温柔地抱了抱他们，又亲昵地揉了揉他们的小脑袋。

婆婆看着这娘仨，眼里含着泪花回到了厨房。老人家心里千般苦楚，万般无奈。恨自己孱弱，不能给孩子们更好的生活，更不能给他们挡风遮雨。

婉茹为这个家在努力，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却逼着担负起家生活重担，再找个人家又怕孩子们受委屈，还有自己这个老太婆拖累着。不找，才二十多岁就守寡，这是女人的悲哀。她在厨房里偷偷地擦着泪水。

张婉茹低头问：“雨露，喜欢弹钢琴吗？”

“喜欢，我外婆说，妈妈和我这么大的时候就会弹曲子了。我现在也会弹一首，就是弹得还不够好。”

雨露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羡慕地看着妈妈。

“雨露比妈妈聪明，一定会弹得更好，宝贝加油。”婉茹鼓励着她。

又看向儿子。

雨晨急忙说：“外公说，我是男子汉一定要学武功，将来要保护妈妈和妹妹，还有奶奶。”

雨晨很坚定地说，在那幼稚的脸上，表现出无比的刚毅与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