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火焰终将归寂(3/3)
还是好大一颗摇钱树哦。吔,他看到了这里的一个巨大的保险柜,联想到王会整平常屁股上挂的钥匙,有道是,屁股上挂钥匙,锁管那一门的呢,没想到这狗日的还留的有一手,锁管的是这一门的。
他想起了这锁钥关系,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啊,一把钥匙开多把锁了,这钥匙就是能钥匙,这一把锁要是什么钥匙都夺搞得开,这锁就是一坨废铁了。
哦,他记起了,一次看到过他踮起脚,就着裤腰带上的钥匙,开保险柜的样子,说的那是放文件档案的柜子,是不是有些私房钱在里边呢。
却又转念一想,毕竟王会整在外边盘弄的钱,大头是交给她了的,自己才是王会整最大的保险箱。
是他,就是他,还是他,使我们不尽财源滚滚来。说是任何比方都是蹩脚的,说实在话,每天就像是有一股银子水在往家里淌一样。
只要他能够为家里挣到钱,就像是牛一样,能够犁田耙地,就是不戴嘴笼子,偷吃几口庄稼,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何况这男人你也不能将他管得太紧了,说像是手抓沙,你越是抓得紧,那手里的沙金,就越是溜走的快。
对男人,要像是放风筝样,要让他飞,不让他飞,就是个窝里横的抱鸡母了,但是风筝放飞的再高,都要把风筝绳紧紧地拽在自己手里,这才是正道。
这就像是在官场上提携培养女婿一样,弄不合适,馍馍就烤糊了。王会整,是三个基本呢,工资基本不用,吃烟基本靠送,有的基本不动。
杏花想起了,以前,为他沾花惹草的事,也不是没有拌嘴争吵过,但是后来杏花想开了,男人嘛,就是个挣钱的耙耙,女人嘛,就是个装钱的匣匣。
有的事,一泡尿的时间,你管得住啥嘛。于是乎,那天,杏花的闺蜜给她耳语,说:“姐儿呢,说是会儿哥又去耍小的去了哦”,结果杏花伸出纤纤细手,遮着嘴,像是认真地在说:“悄悄地,快些个悄悄地,哪个猫儿不偷腥嘛,哪个石头下边就不藏几个螃蟹嘛。一瓢水的事嘛”。
王会整也给他吃了定心汤圆,是老大,也给他敲响了警钟,要当好老大,还给他指明了发展的方向,要从妇人的俗套向夫人的高雅发展。
杏花也恨起了自己的弟弟吴勇气。那天吴勇气给他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