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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艾尔海森所说,一个人的情绪稳定程度往往与其生活作息挂钩,大脑化学、饮食、锻炼等因素将直接影响个人的情感关系和压力管理能力。
至于血清素多巴胺内啡肽荷尔蒙啊什么的……我合理怀疑艾尔海森在拿这些涉及到因论派人知识盲区的字眼糊弄我,但我又实在不好意思拿着他写的这些跑去问提纳里。
若是让他们知道我跟艾尔海森竟然在靠着一纸计划表谈恋爱……尤其是卡维,估计会捧着肚子摔倒在地笑掉大牙吧。
这天深夜,就在我第五十六次准备将贴在书房门上的计划表付之一炬的时候,我收到了学生传来的论文二稿。
我发誓,若不是这篇明明定下了“第二性”命题却通篇充斥着男性凝视要素的论文太过离谱,我原本是不打算搭理的。
而我刚写下第一句批注,提着笔的手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深夜,前来视察的艾尔海森一推开房门,看见的便是我坐在昏黄的台灯下激扬文字奋笔疾书的模样。
他看着我笔下那份被杠去了大半原文又被密密麻麻的批注塞满页边角的论文,沉默两秒。
“你这是在批改论文还是在代写论文?”
被死活不开窍的学生气得热血贲张的我早已把对艾尔海森许下的早睡承诺抛在了千里之外。
我继续用红色钢笔在原稿上大段大段地画横杠,咬牙切齿道:“教令院管招生的那群人都是吃闲饭的吗,这年头什么人都配来搞学术了?再这么下去我看这教令院迟早得完蛋。”
艾尔海森从我笔下把论文抽出来,拿在手里仔细翻看了三分钟。
他淡淡地说:“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