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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因为他一直把路易揣在兜里，所以他身上隐隐沾上了一股琴酒平日里经常抽的香烟品牌的味道，不是香烟被点燃以后的那种二手烟的味道，而是烟草本身经过烘烤以后散发出来隐隐的香味。

大概是因为琴酒的烟是放在口袋里的原因，所以虽然他最近没有抽了，但是大衣口袋里还是残存着一些之前的味道能被他现在敏锐的嗅觉所发现。

现在路易身上的味道不太对，估计是休息室里有哪个人抽了烟，现在他身上有一种香烟燃烧过后的。令人不太舒适的二手烟味，而且那种烟和琴酒平常抽的不是一个牌子，他不喜欢。

“有吗？”路易张开翅膀把爪子伸到自己鼻子边上嗅了嗅，但是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他想起了前两天在琴酒口袋里发现的烟盒，被他当做垫脚石爬口袋的时候蹬破了然后被琴酒扔掉了，或许是那个时候他把某支香烟给抓碎了然后让味道留在了琴酒的口袋里。

“可能是你口袋里以前放的烟的味道。”路易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琴酒摇摇头，还是弹了一下路易的额头，把他推了个倒仰落进了水池里。

洗手池里放的水很浅，大约只有一掌宽那么深，路易坐在里面刚刚好把头露出来。

“不是。”琴酒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起沐浴露，挤了一点到手里，然后抹在了路易的头顶。

人用的沐浴露，路易应该能用吧？

“我的嗅觉最近似乎变强了。”琴酒一边拨弄着路易头顶细密但并不柔软的绒毛，一边随口说了一句。

“你的血液还有这种功能吗？”琴酒问他。

“加强嗅觉吗？”路易顶着一脑门的白泡泡歪了一下头，他头顶被堆成小尖尖的泡泡很稳定地待在那里，并没有因为重力滑落下来，他思索了一会儿，回答道，“我倒没听说过有这种功能，不过我们吸血鬼的嗅觉听觉之类的都比人类要强很多，吸血鬼的血液有加强五感的功能也算正常。”

琴酒没再说什么，而是继续揉搓着路易的绒毛，把他翅膀的尖尖都涂满了泡沫。

等做完了这一切以后，琴酒打开水龙头，用手背试了一下温度，然后将与他的体温差不多的温水轻轻泼在了路易的头顶，等把他头上的泡沫清除以后才把他放到水龙头下面用水流冲洗。

路易觉得虽然吸血鬼不怎么沾灰，但是既然琴酒要给他洗澡他也勉强忍下来了变成蝙蝠以后对于被水浇透的不适感。

只是为了报复琴酒随随便便给他洗澡，路易还是在琴酒关掉水龙头把他捞出来以后，在琴酒找来毛巾把他擦干之前用力甩了甩身子，像猫咪抖毛一样，把身上的水都甩到了琴酒身上。

蝙蝠的绒毛很短，并且贴着皮肤，远看甚至很难看出来蝙蝠是有毛的，这样的短而细密的绒毛是很难沾水的，所以就算路易恶作剧了，琴酒也只有外套上被抖上去了一些水，甚至没有把他的外□□湿。

琴酒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水痕，把手里的毛巾丢到了路易身上，白色的毛巾铺天盖地的罩过来，直接把路易给盖在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