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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冰了!
压根不是人能有的低温!
张青顾不得程烬是要把他生吃了还是活剥了,直接公主抱把阮绪塞进车里,暖气打得很高,车窗上都是白雾。
阮绪冷得受不了,直接裹着毛毯蜷一团,脸色冻得青白,嘴唇微微发颤,细软的长发遮住额前,显得他人格外脆弱。
长长的眼睫微颤,面无表情的脸上透着一股脆弱冷寂的美感。
张青忽然就懂了,程烬为什么这么疯了。
“我走了之后,你一直躲在这里?”
“差不多吧。”阮绪牙齿还在打颤。
张青沉默的脱下外套,盖在他腿上,“对不起,都怪我。”
如果他没有带阮绪出来,就不会惹毛程烬,逼得阮绪不敢回去,在外面冻了几个小时。
“你没错,是他病得严重了。”阮绪回过神,缓缓的说,声音带着异样的沙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没这么疯,至少还有点人性。这几年随着他官位越来越高,他的性格也越发极端起来。”
说到这里,阮绪轻咳一声,“我还记得他第一次软禁我的时候,十几斤重的链子拴在我脚上足足一个星期,我连下床的机会都没有,浑浑噩噩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骨头都是软的。”
张青绷紧下颌,心虚的移开眼,不敢去看阮绪明亮的眼眸。
好半晌后,他心跳慢了下来,才干巴巴的说:“程烬他是真的喜欢你。”
“不这不是喜欢,这是偏执,是病!”阮绪反驳他的观点,他问过心理医生,程烬这种就是典型的反社会性人格,俗称的偏执狂。
张青没接话,早些时候,他就感觉程烬不对劲,后来问了同事,程烬确实是病了。
就是阮绪说的,偏执病。
“我送你回去吧,他就是再疯,也会分一下场合的。”
张青收起内心无奈,启动车子往程家去。
两人进去的时候,就见程烬黑着脸坐在沙发上,看见张青扶着阮绪进来时,他眼神一下就变了。
“你们两个?”
注意到阮绪身上的毛毯,程烬的眼神可以用要吃人来形容了。
张青冷不丁打一个寒颤,“刚才来的时候,阮绪说他冷,我顺手带的。”
阮绪抬眼看他,“我知道你生气了,在外面一直没回来,后面冷得受不了,就给他打电话的。”
说完,他揉了揉肚子,满脸透着疲惫困倦。
“还有,我现在饿了,有什么吃的?”
处在暴怒和猜忌中的程烬一听这话,噼里啪啦去厨房把宋妈炖的老母鸡汤端出来。
“麻烦了,你回去吧。”阮绪把身上毛毯取下来,放在张青手里。
张青又把毛毯推回去,“你冻了几个小时的,手都还是冰的,一块毛毯,没什么的。”
说完,又看着脸色阴沉的程烬,“没什么,我就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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