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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来到食堂，几个窗口都已经排起小队。

食堂领导站在二楼往下看，瞧着这熙熙攘攘的画面，满意点了点头：“这才是我们食堂该有的风貌。”

来排队的学生大概有两种，一种是吃过木棉城的馅饼，一种是没吃过。

没吃过的学生吃习惯学校的黑暗料理，所以吃到这个猪肉馅饼时，还觉得挺满意：“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食物能这样做，不错，希望食堂能继续进步。”

拍在他身后的女生吃过木棉城馅饼，她本来还疑惑怎么学校卖的猪肉馅饼没香味，现在听见对方评价，便自我解释：“虽然闻起来没香味，但味道应该差不多吧。”

于是她一下点两个，但拿到手，立马发现不对劲。

木棉城的馅饼包得很结实，虽然猪肉汁水丰富浓郁，但也只是浸透馅饼内里，现在手里这个却直接漏出来，外边的面皮皱皱巴巴，跟她吃的馅饼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女生皱着眉，试探性咬一口，猪肉浓烈的腥味直冲上来，她一下就吐出来，冲着窗口大喊：“太难吃了！你们这是诈骗！”白白浪费她的时间跟期待，气死了！

海伦跟安德鲁嘶地一声。

安德鲁：“有那么夸张吗？”

海伦推他一把：“到我们了，到我们了，就先要一个吧。”

两人买一个馅饼，和女生一样，刚拿到手就察觉出不对，然后尝一下：“呕！”

其他学生：“……”

食堂领导笑意还没散呢，就看见这一幕，这会要笑不笑的，脸色僵硬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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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长清匆匆来迟，他快速支起小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