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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得胃痛,眼皮发肿,实在没法坚持上课了,便请了假,戴了副墨镜打车回家。
此时,距离他跟蒙斌“求婚”已过去数周,两人没再联系过彼此。他已经快忘了和蒙斌的所有事情了,那短暂的,pào • yǒu般的关系,似乎从未真正发生过。
他回到家,拿出手机找到蒙斌的头像,最后一次聊天记录是他去送夜宵,蒙斌给他发了公司地址。此后两人的聊天记录便是空空荡荡。
或许蒙斌觉得有点尴尬,而且“结婚”不是小事,他那样说了,蒙斌或许反倒反感起来——本来嘛,pào • yǒu就是要什么关系都没有才好,谈结婚,这就不太对了。
庄晏到此刻,才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件蠢事。但再道歉似乎也已晚了,反而徒增尴尬。
然而一场大梦被大红请帖震得支离破碎,他还得笑着祝福,以免显得自己没出息。庄晏这一刻什么也不想要了,只想辞职去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谁也不认识自己,就这么去流浪。
他吐得胃痛,眼皮发肿,实在没法坚持上课了,便请了假,戴了副墨镜打车回家。
此时,距离他跟蒙斌“求婚”已过去数周,两人没再联系过彼此。他已经快忘了和蒙斌的所有事情了,那短暂的,pào • yǒu般的关系,似乎从未真正发生过。
他回到家,拿出手机找到蒙斌的头像,最后一次聊天记录是他去送夜宵,蒙斌给他发了公司地址。此后两人的聊天记录便是空空荡荡。
或许蒙斌觉得有点尴尬,而且“结婚”不是小事,他那样说了,蒙斌或许反倒反感起来——本来嘛,pào • yǒu就是要什么关系都没有才好,谈结婚,这就不太对了。
庄晏到此刻,才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件蠢事。但再道歉似乎也已晚了,反而徒增尴尬。
庄晏放下手机,不再打蒙斌的主意,另外几个相亲对象这段时间偶尔也会给他发消息,他一直很礼貌,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然而此刻要因为自己一时的难过,去利用别人,似乎也不太道德。
庄晏太郁闷了,这一刻,他竟无一人可诉苦。
他回家洗了个澡,拿冰袋敷眼睛,老妈给他打了电话,也是说李溯海的事情。
“请帖你收到了?”老妈的嗓门儿很大,显然不高兴,“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给你发这个做什么?”
“毕竟认识这么多年……”
“他怎么对你的?怎么好意思的?”老妈简直无法理解,“别说是过了三年,过了三十年也不能原谅!你这什么看人的眼光?”
庄晏不想说话了,躺在床上默默听着。
老妈替他不值,替他委屈,说着说着,嗓音都哑了,显然在竭力忍耐:“你俩那么好的关系,我都以为你们真的能成,这辈子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又知根知底的,多放心啊?他倒好,突然就……”
老妈鼻音很重,骂骂咧咧:“我也是眼瞎,就没看出他是个渣男!还这么没心没肺!”
庄晏只得安慰她:“我没事,都这么久了,他要结婚结他的去,我不会去的。”
“你当然不能去!”老妈道,“你等着,改天我见了他妈,一定要帮你怼回来。”
“都是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