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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曦强压着心里的努火和即将爆发的情绪，声音低沉的道。

“你跟踪我？”

韩小琴闻言，嘲笑出声。

“我还没闲到那种地步！”

“你的脾气，我太了解了。”

“这种事情，你是一秒都不会耽误，一定会去医院核查的！”

沐曦握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牙齿咬的嘎嘎响。

虽然她不想从韩小琴这里得到消息，也知道她的话都不能信，可还是忍不住问。

“我的孩子呢？”

“它……还在吗？”

这句话太艰难了，就像万丈高山压着她般，就算问出来，也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无法面对自己生过孩子的事实，更无法接收它一出生就死去的过往。

她不知道韩小琴会怎么回答她，她只知道不管是什么答案，她都会万劫不复，再也活不过来……

“算了！”

沐曦不等她回答，便直接否定了自己的问题，她突然间不想知道了。

她不配！

她不该知道它的存在！

可韩小琴却不想让她如愿。

就在沐曦即将挂机之时，韩小琴的声音悠然的传了来。

“它不在了……”

沐曦心里咯噔一声，像被雷击了般，瞬间变成了一片废墟。

就在沐曦心疼的连哭都没有眼泪，心里干枯的像荒漠一般，差点儿晕倒过去时。

韩小琴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是不是很难过？！”

沐曦握着手机，愤怒和悲痛将她折磨的呼吸都变的困难了起来。

她扶住桌角，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被韩小琴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