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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问没理他,走到床边看到被打伤的表弟,气不打一处出,强忍住怒火示意闫绍宽给他说清楚。
待两人出了房门,走到一水榭坐下,闫绍宽才悠悠把事情经过告诉苏问。
苏问笑着说道,“所以说,我表弟伤那么重还有你的一份功劳?”
闫绍宽摸了摸脑袋,“哎呀,这不是……马有失蹄,人有失手的时候嘛哈哈。”
苏问也知道闫绍宽是什么性子,其实他还得多谢闫绍宽出手相救,于是便不再计较此事,问起了别的事,“王致远什么时候那么听司马家宇文的话了?”
“这事情还要从你三年前刚刚离京开始说起。”闫绍宽给自己和苏问倒上了小酒。
“我不喝酒。”苏问想起上次他醉酒,似乎楚涵渊有些不愉快,所以他还是不喝为好。
闫绍宽没法,只得给他换成了茶。
“那司马宇文其实不过是个爱走旁门左道的人。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参加太学举办的琼林宴一事吗?”
苏问颔首,他当然记得,他那时为了楚涵渊能入学,废了好大力气才夺得魁首,获得院长同意,才让楚涵渊入了学。
“那时你一身青衣可是惊艳了不少人,之前太学的人都以为你就是个没头没脑的纨绔子弟,没想到你还能文能武的,打了他们太学的脸。这事就此传来了,你是不知道,青色自此在太学就成了一种荣誉颜色,能穿这种颜色衣服的子弟得先要有你这样的学识和本事,否则就会被他人嘲讽,班虎不成反类犬。”
苏问听到这,疑惑道,“这关司马宇文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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