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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做这些？我以前从来舍不得让你下厨的，是不是叶学姐没有照顾好你？”

“让开。”温回云扯开她，用力推远。

柯雨昕难以置信，贴回去，“云姐姐？”

“我知道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对不对？”

“我已经发消息跟你解释过了嘛，那天拍卖会以后我让你在屋子里等我，我去谈价钱，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那群人跟暗组织有关系——”

“你知道人长嘴巴是可以闭上的吗？”

柯雨昕愣住。

少顷，泪珠在清澈的大眼睛里打转。

“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专门回来跟你道歉的，云云”

好一张我见犹怜的初恋脸。

好一个骨头发酥的夹子音。

“我不认识你。就算以前见过。”

温回云指一下脑袋，“我这受伤了，没印象。”

温回云端着简餐出门，说：“还有，我有爱人，她叫叶酌言，请你自重。”

后厨的不锈钢柜冷冰冰的。

地板也冷冰冰的。

只留下柯雨昕一个人，过了几分钟，她狠狠地跺脚。

“嗤。”

几人回到恋恋公寓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