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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愣了一下，目光落在岑玄身上，“那、你们，有劳秦总……”

岑玄没有下车的意思，对舒云道了声谢，便示意秦元可以走了。

舒云拿着手机，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站了半晌。

她神色有些恍惚，明明带了岑玄三年，却有种全然不了解对方的感觉，彼此都分外疏离，宛如陌生人。

岑玄诧异了一下舒云的出现便没再放在心上，秦元看了眼时间问道：“现在还早，去看千纸鹤吗？”

岑玄沉默了一下，今天秦元已经催了两次了，她看着他平静淡然，好似随口一提的神色，忽而觉得他像那种急着向人炫耀成果的小孩子。

“那就去吧。”

岑玄靠在座椅上，“贼车都上了，我还能半路跳车不成？”

“……”

他倒也没急到绑架她。

秦元有些窘迫地移开目光，对特助说：“东湖湾，千鹤居。”

特助连忙应声变道。

注意到岑玄还在看他，秦元递给她两颗千纸鹤糖转移话题。

“你晕车吗？”

岑玄反问，“你不知道？”

“……”

秦元当然知道她不晕车，无奈地笑，几乎用请求的目光看她。

岑玄终于停止逗他玩儿，接了一颗糖剥了放嘴里，忽而又想到，“你不会真的吃了一亿颗糖吧？”